上沒有絲毫情緒,宛如一座雕塑般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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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陌見狀,眼神愈發淩厲起來。
他猛地将一張照片重重地拍在桌子上,那正是楚瑩的頭顱照。
"不要裝傻充愣!我們已經在你體育館的儲物櫃裡找到了關鍵證據——楚瑩的頭顱。
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抵賴嗎?"江陌怒聲呵斥道。
秦朗終于擡起頭來,低聲喃喃自語道:"我實在想不通,你們是怎麼發現我的破綻的……"
的确,為了掩蓋罪行,他可謂費盡心思。
每次作案時都會小心翼翼地處理好一切痕迹,甚至故意把周禮德的指紋留在犯罪現場,企圖誤導警方調查方向。
可沒想到最終還是難逃法網恢恢。
一直在旁邊默不作聲的付鶴年開口:"隻能說你太過自作聰明。
之前的幾起案件,兇手确實狡猾至極,幾乎沒有給我們留下有用線索。
但恰恰就是這次,你在現場留下了半枚殘缺不全的指紋。
"
說到最後,付鶴年忍不住發出一聲冷笑。
他又補充道:"當然,這其中還要多虧了池法醫的敏銳洞察力。
若不是她及時發現分析出來,恐怕我們至今仍被蒙在鼓裡。
"
原來那個看似柔弱的小姑娘居然是一名法醫,可問題在于,他們又是怎麼對自己産生懷疑的呢?
想到此處,秦朗不禁陷入沉思......
“周禮德是霍律師所代理案件當事人周曉青的大哥,由于兩天未能與他取得聯系,請池法醫前往查看,所以湊巧地發現了周禮德的屍首。
你非但未對那具屍首加以掩飾遮蔽,反而刻意僞造成自盡身亡的模樣。
”
瞧着對方滿臉困惑不解的神色,江陌繼續說道。
“鐵證如山,秦律師仍拒不坦白交代,難道還在等什麼?”
付鶴年對于一類律師向來深惡痛絕,他們總是擺出一副自認為對律法了如指掌的傲慢姿态,着實令人心生厭惡。
眼見秦朗緘默不言,江陌決定暫且冷落他一個下午再說。
随即他同組員馬不停蹄地趕往東臨市。
而池桑也與師兄一起陪同教授到東臨參與一場至關重要的學術研讨大會。
這場研讨會選址于富麗堂皇的富華國際大酒店舉行,此次盛會吸引了來自全省各個範疇共計兩百餘名從事法醫學研究的專業人士踴躍參與。
該會議系由享譽全球的世界警官醫學會精心籌備并主辦,每隔兩年便會隆重召開一次。
池桑穿着一套端莊得體的正裝,跟在教授身後,穿梭于人群之中。
在這個特殊的場合裡,她有幸結識了衆多業界翹楚的法醫專家們。
"師兄,好久不見!"突然,一道響亮且略帶幾分豪邁的聲音傳來。
循聲望去,一名中年男子朝這邊走來。
來人西裝革履,背頭造型更是意氣風發。
劉崇平向身邊的學生熱情地介紹道:"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大名鼎鼎的全主任!現今在華測司法鑒定中心擔任要職,想當年,他也曾在咱們市局做過法醫。
"
沒想到這麼快就能見到想見的人,池桑禮貌地伸出手去,微笑着說道:"全主任您好!我早就聽聞過您的大名,比如那次鶴泉市稅務局副局長的屍檢案不就是由您親自操刀完成的嘛?"
她緊盯着對方的一舉一動,似乎想要捕捉到什麼細微的變化。
果不其然,全和平的臉色瞬間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異樣,但很快恢複如常。
他略顯驚訝地問道:"都已經是十五年前的陳年舊事了,沒想到小姑娘居然知道?"
言語之間雖透露出些許疑惑,但更多的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警覺。
池桑卻表現得異常鎮定自若,她嘴角依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從容不迫地回答道:"您應該清楚,像我們從事法醫工作的人,平時除了日常事務外,偶爾也會抽空去找一些以前的案例來仔細研讀鑽研一番。
”
聽到這番解釋後,全和平原本緊繃的心弦稍稍松弛了下來。
他覺得或許真的隻是一次巧合罷了,于是釋然一笑,贊歎道:"哈哈,原來如此!看來師兄帶出來的學生都是勤奮好學之輩!"
現場氣氛頓時變得輕松愉快許多。
簡單地聊了幾句之後,全和平看到認識的人,先去打了招呼。
盯着他漸行漸遠的背影,池桑原本挂着微笑的臉瞬間冷了下來。
心中暗道:這個人絕對不可能是那個給她發送郵件的神秘人,究竟是誰會選擇在時隔整整十五年之後,突然跳出來告訴她真相。
腦海裡不斷閃過各種可能性和線索,但卻始終無法拼湊出一個完整而清晰的答案。
她下定決心揭開這背後隐藏的真相,找出那個真正想要提醒自己的人,并弄清楚他們這麼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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