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叫的人身邊,迅速用止血綁帶為他止住了傷口的流血,将人押了下去。
江陌走到池桑面前時,伸手輕柔地梳理着她臉頰邊那幾縷淩亂的發絲,将她擁入懷中,“殷殷,有沒有受傷?”
感受着江陌溫暖的懷抱,池桑微笑着回答道:“我沒事,你别擔心。
”
她回抱住江陌,兩人就這樣相擁而立。
在回程的路上,池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靠在江陌的肩頭,漸漸地進入了夢鄉。
江陌低頭看着池桑安靜的睡顔,心中不禁湧起一陣後怕。
他不禁想到,胡晗東究竟是什麼時候綁走了殷殷呢?而他竟然對此一無所知,這實在是太危險了。
江陌的眼神變得越發溫柔,他輕輕地撫摸着池桑的臉頰,感受着她的溫度。
當他的視線轉向胡晗東時,眼中的冷冽連一旁的陳棣都能明顯地感覺到。
周意注意到了江隊的變化,主動關心起胡晗東的傷勢,對陳棣說道:
“你看他身上的綁帶都被血浸透了,得趕緊重新包紮一下,可别還沒到市局,人就因為流血過多而死了。
”
陳棣心領神會,所以在包紮傷口時稍微用了點力氣。
果然胡晗東立刻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
陳棣一臉無辜,還擺出一副“我都是為了你好”的表情,說道:“不緊一點,血都止不住啊!”
胡晗東臉色慘白,惡狠狠地瞪着陳棣,看向對面悠悠轉醒的池桑,滿臉怨念地控訴道:
“你們是故意的吧?”
池桑一臉茫然,好似完全不明白胡晗東在說什麼,
“什麼故意的?你的手嗎?我這不是槍法不準嘛,還請胡先生多擔待!”
付鶴年和呂書香兩人都快憋不住笑。
池法醫的槍法在他們局裡可是出了名的準,怎麼可能會打偏呢?
呂書香強忍着笑,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我們池法醫平時拿解剖刀的時候比較多,所以槍法确實沒有解剖刀使得好。
”
池桑聽了,竟然還非常認同地點了點頭,“确實如此,可惜了,沒有機會讓胡先生嘗嘗我解剖的手藝。
”
胡晗東嘴都快氣歪了,卻拿她無可奈何,隻能眼不見心不煩的看向窗外。
可這一眼,卻讓他心驚。
同警察平行的那輛車後座上,竟然坐着他老婆。
胡晗東瞪大了眼睛,他老婆怎麼會在這兒?
池桑順着他的視線看去,說道:
“胡先生,你老婆可真是個聰明人。
她本想故意制造車禍讓你死,然後拿着你那份巨額保險金遠走高飛。
可惜她沒想到,你還有個報仇計劃,她隻能另尋機會。
”
胡晗東震驚得說不出話,他怎麼也想不到枕邊人竟如此狠心。
似乎察覺到了他的目光,車後座上的人轉過頭來,沒有一絲溫度,更毫無夫妻情分。
“她和我合作了,把你的計劃全盤托出。
”
胡晗東癱坐在座位上,心中滿是絕望和憤怒。
車窗外的風景飛速後退,而他的世界,仿佛在這一刻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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