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天色剛剛破曉,江陌精神抖擻地來到市局,準備再次提審關鍵嫌疑人餘黔。
他走進審訊室直直地盯着坐在對面的餘黔,仿佛要透過他的雙眼看穿他内心深處。
"檢測結果已經出來了,你的鞋子上并沒有發現任何與兇案現場相關的物品或痕迹!"
江陌開門見山地道出了這個重要信息,同時凝視着餘黔,不放過他臉上哪怕一絲一毫細微的表情變化。
然而對于這個結果,餘黔看起來卻顯得異常鎮定自若,甚至可以說是早有預料。
他不慌不忙地回應道:"警察同志,我早就說過,我根本就沒有殺過人,您看看現在這不就證明我的清白了嘛。
"
江陌并未因為檢測結果而放松警惕,他繼續問道:"當天晚上你和王賀一一起喝酒的時候,他是不是一直都陪在你身邊?"
餘黔稍稍遲疑了一下,随即面露難色地皺起了眉頭,回答道:
"警察同志,那天晚上我實在是喝得太多了,後來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等我一覺醒來的時候,都已經八點多鐘啦。
至于王賀一在那段時間裡有沒有中途離開過,我當時睡得昏天黑地的,真的完全不知道啊。
"
結束了這次審訊後,付鶴年與江陌一同走出審訊室。
兩人并肩而行,朝着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付鶴年忍不住開口向江陌表達自己的看法:
"江隊,依我看,這小子從頭到尾話裡話外都有意無意地想把咱們的調查注意力引到王賀一身上去!"
江陌微微點了點頭,表示認同付鶴年的觀點。
他冷哼一聲,嘴角邊揚起一抹略帶嘲諷意味的冷笑,
"這家夥自以為很聰明,想耍些小聰明來誤導我們的偵查方向,
但他恐怕沒想到,這種自作聰明的小把戲反而讓他露出了更多破綻。
"
可是他們對嫌疑人的家展開了仔細搜查,卻未能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線索或證據。
就連那雙可能與案件有關的鞋子上,也未檢測到絲毫血迹殘留。
面對這樣的情況,付鶴年一時間犯了難。
江陌卻笑了笑,“别着急,既然在家中找不到關鍵物證,那咱們不妨換個思路。
将餘黔案發當天以及案發之後直到今日的全部行程逐一進行深入細緻地調查!
我就不信查不出點蛛絲馬迹!”
時間悄然流逝,轉眼已至正午時分。
池桑和徐行時完成了手頭的實驗工作,前後走出實驗室。
路過刑偵支隊辦公室驚訝地發現屋内竟然空蕩蕩的,一個人影都看不到。
想必大家都忙着調查案件去了吧?于是,兩人決定一同前往食堂解決午餐問題。
正當池桑準備享用美食時,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她拿起一看,來電顯示竟是醫院打來的。
接起電話後,隻聽對方焦急地說道:“池法醫嗎?大事不好啦!殷臨不見了!”
聽到這個消息,池桑心中一驚,連忙向師兄簡單說明了一下情況,便急匆匆地朝着醫院趕去。
在看到池桑後,負責看守殷臨的警察滿臉愧疚的迎了上來,自責道:
“池法醫,實在抱歉!半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