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沒好氣兒地喊道:“用不着你扶!”
“行了,你慢慢來吧,我去幫你打飯!”付鶴年看了一眼周意,輕聲說道。
轉身與呂書香勾肩搭背、說說笑笑地一同朝着門外走去。
陳棣站在周意旁邊,一動也不動,似乎在等着什麼。
等到周意從位置上起身後,才不緊不慢地落後一步,跟在他身後。
江陌忽的一笑,搖了搖頭,随後與池桑并肩而行,一同向着食堂的方向邁去。
打好飯菜,池桑将手中的餐盤放在餐桌上,在江陌的對面坐下。
她擡起頭來,一雙琥珀色的眼睛凝視着江陌,關切地問道:
“案子現在有新的進展了嗎?”
還未等江陌回答,僅僅隻是看到他臉上略顯凝重的表情,池桑心中便已然明白,此次的案件恐怕并不像想象中的那麼容易解決,或許還有些棘手。
“張冬生到底是什麼情況?”池桑秀眉微蹙,繼續追問道。
烈風可是市局精心培育出來的最為出色的警犬之一,平日裡執行任務時向來都是表現優異、盡職盡責。
可這一次,它怎麼可能無緣無故地停留在張冬生家門口不肯離開,這實在是太過反常。
想到這裡,池桑不禁心生疑惑。
面對池桑一連串的問題,江陌開口道:“目前掌握的線索雜亂無章,根本理不出個頭緒來。
所以,我打算對這個張冬生展開深入的調查,看看能否從中找到一些關鍵的突破口。
”
“兇手會不會跟吳小發的關系不大?反倒是這個黃世貴更有可能是關鍵所在!”
池桑一邊說着,一邊用右手撐住腦袋,稍稍側過身子,看向對面的江陌。
隻見江陌微微皺起眉頭,似乎在思考着什麼。
這時呂書香突然開口:“可是根據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兇手明明是先殺害了吳小發,然後又返回聚明石灰廠去滅口的。
如果按照池法醫的推測,那不是有些說不通嗎?”他的語氣中帶着一絲疑惑。
池桑搖了搖頭,不緊不慢地解釋道:
“從犯罪心理學的角度來講,這種行為其實并不難理解。
通常情況下,如果兇手與被害人之間非常熟悉,那麼在行兇時就很難直接面對被害人的面容,
用衣服遮擋死者的頭部,就是兇手無法面對被害人的臉行兇而做出的下意識的動作,意在減輕自己的罪惡感。
”
聽到這裡,付鶴年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接着說道:
“這麼說來,池法醫的意思是,兇手不但認識吳小發,而且和黃世貴更為熟悉?”
池桑十分肯定地回答道:“沒錯,甚至還有可能,這個人跟張冬生也存在某種關聯。
”
吃過午飯後,陳棣彙報最新的調查結果:
“黃世貴的人際關系相對較為簡單。
他常年都在聚明石灰廠工作,并且一直居住在廠裡。
早些年的時候,他的妻子不幸去世,之後獨自一人含辛茹苦地将女兒撫養長大。
值得一提的是,他的女婿現在是新集鎮上的一名輔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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