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們與撣邦地區人有關?
車輛突然又是一陣劇烈的颠簸,猝不及防之下,池桑的頭部狠狠地撞在了堅硬的車門上。
這一下撞擊可着實不輕,疼痛瞬間襲來,讓她不由自主地皺緊了眉頭。
許言想要扶住她,但卻被束縛住的雙手限制了動作。
那個臉上有着一道猙獰刀疤的男子回過頭來,恰好對上了池桑那雙仿佛要殺人的眼神。
隻聽他大聲喊道:“彪哥,人醒了!”
池桑強忍着身體的不适,勉力依靠着身旁的許言坐直了身子。
她直視着車子前排的那幾個綁匪,用眼神向對方示意,讓他們把塞在她口中的異物取出來。
刀疤臉似乎得到了彪哥的默許,粗暴地扯下了塞在池桑嘴裡的那塊破布。
池桑厭惡地“呸”了一聲,面無表情地問道:
“說吧,你們綁架我和學長有什麼目的?”
面對她的提問,刀疤臉露出一抹邪笑,陰陽怪氣地說道:
“二哥最近心情不錯,我們兄弟幾個呢,就是想讓他更高興一些罷了。
”
他别有深意地瞥了一眼池桑身邊的許言。
僅僅隻是這麼簡單的一句話,池桑立刻明白了眼前這群人的身份,他們應該是殷臨在某種特殊意義上的死對頭!
“想拿我威脅殷臨?你們是不是太天真了些!”
彪哥一臉不屑地撇撇嘴,完全無視她充滿諷刺意味的話。
他微微眯起眼睛,盯着眼前這個看似柔弱卻毫不畏懼的女孩,接着說道:
“他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溜回來,甚至還敢大搖大擺地跟着你去見你父親,如果說你們之間沒什麼特殊關系,我是不會信的!”
出桑隻是輕蔑一笑,“大叔,就算我們有那麼一點關系,又怎樣?難道這就能成為你們綁架我的理由?”
那個滿臉橫肉、兇神惡煞的男人開口:
“小姑娘,我們也是迫不得已呀!誰叫他最近接二連三地打劫了我們老大好幾批重要貨物,我們實在是走投無路,才出此下策。
”
池桑皺了皺眉,不耐煩地嚷道:
“我算是聽明白了。
既然如此,麻煩你們先把我和學長身上的繩子松開行不行?勒得太緊了,難受死了!”
彪哥顯然心中有所顧忌。
還未等他開口,池桑趁熱打鐵繼續說道:
“你們這車速,再加上手裡的槍,難不成你們認為憑我倆的能耐,還能從你們眼皮子底下逃脫不成?
又或者說……你們連搞定我們倆的本事都沒有?如果真是那樣的話,被殷臨搶走那些貨物倒也不足為奇!”
這番話如一記重錘敲在了彪哥的心頭上,令他們不禁面面相觑。
最終彪哥咬咬牙,朝手下揮揮手吩咐道:“行,那就先給她松綁吧!”
得到指示後,那個臉上有着一道猙獰刀疤的男人掏出一把鋒利無比的小刀,将捆綁在她身上的繩索一一割斷。
他又擡頭瞄了一眼始終保持着鎮定自若的男人,稍作遲疑,最後還是動手解開了束縛住男人手腳的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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