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法醫說好會準時到達約定地點與他們會合,眼看時間馬上要到了,卻依然沒見到她身影出現。
付鶴年、陳棣以及呂書香三人站在原地,猶如熱鍋上的螞蟻焦急萬分。
每一分鐘的流逝都讓他們感到愈發不安,因為池法醫向來守時,行事謹慎,實在反常。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池法醫為什麼還沒到?難道真的出事了不成?”
陳棣終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憂慮,率先開口打破了沉默。
他緊皺雙眉,眼神中滿是焦慮。
付鶴年同樣眉頭緊皺,雙眼不停地環顧四周,試圖從這片寂靜的山林中尋找到池法醫的身影。
但除了那偶爾拂過耳邊的微風聲,以及周遭郁郁蔥蔥的樹木之外,再也看不到任何其他動靜。
“别急,先别慌。
或許池法醫在路上碰到了一些意外情況耽擱了,憑她的專業素養和應變能力,想必不會有太大問題的。
”
盡管付鶴年心中也是忐忑不已,但作為隊中的主心骨,他此時必須保持鎮定,以免影響其他人的情緒。
眼看着約定的時間即将來臨,而池法醫仍舊杳無音信,呂書香開始有些坐立難安了。
“不能再這樣幹等着了,我們去接應池法醫,萬一她真的遭遇危險,多耽誤一刻就多一分危險!”
一直警惕觀察着四周動靜的陳棣忽然像是察覺到了什麼異常。
他猛地舉起手中緊握的手槍,喝道:“什麼人?”
聽到這聲呼喊,付鶴年和呂書香瞬間神經緊繃,迅速轉身,與陳棣背靠背而立,同時舉起各自手中的手槍,對準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是我!"那人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突然冒了出來。
"你們鬧出的動靜也太大了,此地不宜久留,速速跟我走!至于池法醫那邊,我自會想辦法幫你們找人。
"
面對線人的催促,三人卻是面露難色遲疑不決。
線人見狀,頓時氣得直跺腳,小聲吼道:"你們要是再不趕緊走,等會丹拓一旦回來,咱們誰都别想跑掉!"
聽到這話,付鶴年與呂書香對視一眼,當即拉起陳棣,跟着線人撤退。
就在他們剛剛離開沒多久,樹林中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
有人頂開了遮擋物從裡面鑽了出來,池桑挾持着殷臨繼續往外走。
原本以為可以順利逃脫,誰知迎面撞上了一隊人馬。
池桑心中一緊,但很快便強作鎮定下來。
一直表現得十分順從的殷臨卻趁着她分神之際,奪過了她手中的槍。
池桑完全沒有料到殷臨的身手竟然如此好,暗自懊惱之前太過輕敵。
看這樣子,之前他老老實實地被自己用槍抵住,想必也隻是故意裝出一副軟弱無能的模樣。
人群中走出一個看上去年紀尚輕、稚氣未脫的年輕人。
他快步走到殷臨身旁,關切地問道:"二哥,你沒事吧?"
殷臨輕輕搖了搖頭,伸手将池桑往前用力一推,對着那個年輕人說道:
"小五,我方才在工廠外面發現這個女人形迹可疑,鬼鬼祟祟地四處張望。
"
池桑迅速調整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