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斤計較個人利益的,如果上面不能給我這個承諾,我恐怕就不能幫你們的忙了。
”賈磊說。
“賈磊你作為一個華夏人不應該和國家講條件的,你應該盡一切所能幫助國家才對。
你這樣做王老和上面的人都會很失望的!”張文王皺着眉頭看着賈磊說。
“我是個商人最講究等價交換!如果你們拿不出足夠的誠意來交換,那麼開銀行的事兒就不要找我了。
對了,為了答謝郭行長你請我吃的這頓飯并表明我的愛國心,我可以免費贈送你們一個重要的消息!”賈磊說到這裡站了起來。
“什麼重要消息?”張文王着急的問。
“你回去告訴上面,讓他們準備到喀山去建大使館吧!記得大使館建成的時候别忘了給我發張請柬,我在鞑靼斯坦怎麼也算是半個地主呢,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賈磊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讓國家準備到喀山區建大使館?賈磊這話是什麼意思?”郭行長皺着眉頭重複說。
“大使館不是隻能設立在擁有獨立主權的國家嗎?難道……難道賈磊的意思是說……”張文王也開始思考起賈磊這句話來。
“鞑靼斯坦真的要建國了!”
“鞑靼斯坦真的要獨立了!”
兩個人同時說到,然後他們就震驚的看了對方一眼。
“這……這不可能吧?鞑靼斯坦可是位于俄羅斯腹地的,它四周全是俄羅斯聯邦的土地?它這樣要怎麼獨立?”郭行長難以置信的問。
“我也不相信鞑靼斯坦真的能建國,要知道鞑靼斯坦離莫斯科隻有一天的路程,莫斯科怎麼可能讓這麼大的一股武裝力量獨立出去呢?那樣不是在自己的心口上插一把刀嗎?”張文王也皺着眉頭說。
“就是這個道理!也不知道賈磊說的這個驚人的消息是從哪裡聽來的?它的真實性有幾分啊?我們到底要不要把這個消息報告上去啊!”郭行長特别苦惱的說。
“你先等等……,你剛才提到了賈磊的消息來源,這倒是讓我想起一個重要的事,賈磊的舅公好像就是鞑靼斯坦軍隊的掌權者之一。
如果賈磊的這個消息是從他舅公那裡得來的,恐怕這件事就是真的了!”張文王思考說。
“如果鞑靼斯坦将要獨立的這件事是真的,那我的這頓飯請的就太值了!”郭行長苦笑說。
“是值了!鞑靼斯坦現在還沒正式宣布獨立的消息呢,如果我們國家這時表明支持他們獨立的立場就好比雪中送炭一樣,這樣做一定會讓鞑靼斯坦感激我們的。
”張文王分析說。
“可是我總覺得這件事哪裡有些不對,賈磊臨走時說話的語氣好像有些怪啊?他真的是要幫我們而不是想騙我們嗎?”郭行長有點懷疑的說。
“賈磊這個人很聰明,他絕對不會為了意氣用事跟政府撕破臉的,所以這個消息肯定不是假的。
至于他最後那個怪怪的語氣,我猜可能是對我們的警告和炫耀吧?”張文王哭笑不得的說。
“炫耀!鞑靼斯坦獨立和他有什麼關系嗎?他為什麼要炫耀?”郭行長不解的問。
“鞑靼斯坦獨立和賈磊不但有關系,而且關系大了!我剛才不是說過嗎?賈磊的舅公是鞑靼斯坦的将軍,如果鞑靼斯坦真的成為那一個獨立的國家,那麼賈磊以後就有一個國家給他當靠山撐腰了。
到時候京城裡誰再想打東方廣場的主意,恐怕就要好好掂量一下了!
以前賈磊在京城裡隻有王老一個人支持和庇護,所以偶爾還是要吃個虧讓出一些利益來的。
可是一旦賈磊的舅公真的掌握了鞑靼斯坦的權利,國家為了兩國之間的利益以及外交關系,也絕不會再讓人欺負賈磊的。
”張文王分析說。
“可是俄羅斯有那麼多知名的将軍,賈磊的舅公也不是什麼有名的人物啊,他怎麼就能掌握一個國家的話語權呢?”郭行長不解的問。
“賈磊的舅公放在整個俄羅斯聯邦的将軍裡頂多能排進前二十,可問題的關鍵是他的家族掌握了鞑靼斯坦超過一半以上的軍隊。
葉利欽連面對蘇共的時候都沒有作出任何讓步,可他現在卻對鞑靼斯坦讓步了,他居然肯讓鞑靼斯坦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獨立,這說明鞑靼人的勢力很大。
鞑靼斯坦自治國的軍事力量在整個俄羅斯聯邦裡僅次于俄羅斯民族的,真打起來雙方不一定誰會赢呢!”張文王說。
“可是權力總是會有交接變換的,賈磊現在對于我們這麼明目張膽的警告,他就不怕等他舅公退休以後沒人給他撐腰了,被人報複嗎?”郭行長問。
“他不怕!你沒聽賈磊說他在鞑靼斯坦屬于半個主人嗎,這可是真的。
無論鞑靼斯坦其他人的權利在怎麼變換,他舅公的家族始終是處于鞑靼斯坦權利的頂峰的,這是由血脈決定的地位,任何人都沒辦法動搖。
”張文王苦笑說。
“血脈?賈磊舅公家族的血脈很厲害嗎?這都到現代社會了,還會有人講血脈這套嗎?”郭行長難以置信的問。
“如果是一般的家族當然不會在意血脈的,可是賈磊的舅公家族屬于黃金家族的後裔,是世界上僅存的幾隻黃金家族的血脈了。
當年的成吉思汗一統歐亞大陸威名遍布全世界,所以即使到了現代社會,黃金家族的血脈依然是歐亞大陸上最尊貴的血脈之一,他們是真正的貴族血脈。
哪怕賈磊的舅公隻是黃金家族的旁系血脈,但是無論什麼時候他們家族都會被鞑靼人所尊敬的,這份血脈流傳的越久遠就越尊貴。
以前鞑靼人一直被俄羅斯人壓在下面,自然沒辦法追求和樹立自己國家的象征,可是鞑靼人一旦獨立建國了,那麼黃金家族的血脈就是他們在國際上占有一席之地的象征和榮耀。
賈磊身上多多少少留有和他們同樣的血脈,他在鞑靼斯坦的确能當半個主人的!”張文王苦笑說。
“看來這回别人真的别想再打東方廣場的主意的,至少我們是不能再打賈磊手裡那些股份的主意了。
”郭行長了然的說。
話說賈磊重生以後小心翼翼窩窩囊囊的忍了這麼多年,這回終于可以揚眉吐氣一回了。
果然權力是個好東西!血脈也是個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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