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有時間限制的,在天上亂飛可是會出交通事故的。
”唯一沒有被這意料之中的結局鎮住的賈磊,立刻對着旅行團的人大喊說。
“噢噢噢!我們這就走。
”旅行團的人立刻點頭答應了,然後他們就排着隊飛快的上飛機了。
“不對啊!我記得前幾天旅行社的老闆還和我們每人要了10萬美金的包機費,為什麼剛才那個男人說這個飛機是借來的?”一個客人走到半路上突然奇怪的問了一句。
“對啊!對啊!借來的飛機為什麼還要收那麼高的包機費啊?”其他乘客也紛紛贊同說。
“就算是借來的飛機也要收油錢的!你們要是心疼那10萬美金的包機費,那你們就不要坐好了。
反正旁邊一堆人等着上飛機呢,我就算是三倍的價錢他們也會給的!”賈磊翻着白眼說。
“不不不!我們坐!”剛才說話的遊客趕緊說。
“我們不心疼,一點兒都不心疼!”其他遊客也紛紛搖頭說。
“老闆我早就奇怪了!像你這麼摳的人怎麼會突然舍得花這麼大的價錢去包機呢?原來這個飛機是借來的,根本就沒花一分錢呀?”皮特對賈磊佩服萬分的說。
“怎麼沒花一分錢呢?我可是準備拿出一半兒包機費當油錢的!”賈磊扭了扭身子,不好意思的炸毛說。
“撲哧!”烏巴圖終于沒忍住,樂了。
“哎呦!賈磊,你都快笑死我了。
我覺得你上輩子一定是姓葛朗台的?你怎麼那麼摳,那麼會賺錢呢?”烏巴圖捂着肚子笑着說。
“你胡說,我可是中國人怎麼可能是葛朗台呢!我頂多就是隻鐵公雞罷了!”賈磊反駁說。
“老闆,你不和我們一起走嗎?”諾萬上了飛機後問。
“不了!我不去西方,我要回華夏去過新年。
”賈磊說。
“可是我父親還等着你過年呢?”烏巴圖趕緊說,他這次就是來接賈磊的。
“雖然你父親在等着我過年但是我不能去,我父親還在明珠市的墓地裡等我回去過年呢。
無論如何我都是要回去的祭拜的,這是華夏人的傳統!”賈磊說。
“對不起,我剛才忘了這件事!”烏巴圖不好意思的說。
“沒關系!你幫我和舅公道個謝,這次真的是麻煩他了。
”賈磊趕緊說。
“有什麼好麻煩的!就算你不用這個飛機,我父親也要常年雇着一群人保養它,畢竟飛機上所有的人領的都是年薪,你又肯給我一半油錢,我真的一點都不嫌麻煩!”烏巴圖笑着說。
賈磊把這次一半的機票錢當油錢給烏巴圖,那至少要有600萬美金呢!
這些錢足夠飛機幾年的保養費了!
****
賈磊和勃爾等人坐着車回到莫斯科後,就和所有留在當地的員工一起慶祝了聖誕節,大家一邊聚餐一邊熱鬧的拆着賈磊送的聖誕禮物。
在熱鬧的人群裡,隻有賈磊一個人神思不屬的看着窗外。
“賈磊你在看什麼呢?”克爾好奇的走過來問。
“我在看斯巴斯克鐘塔!”賈磊說。
“你看那幹什麼?”勃爾不解的問。
“沒什麼,無聊罷了!現在幾點了?”賈磊突然問。
“下午6點50分了。
”勃爾看了一眼手腕說。
“那你們幫我把電視打開吧,我無聊想聽聽新聞。
”賈磊小聲的說。
“好的!”克爾點點頭,走過去把電視打開了。
賈磊接下來就看到了曆史上有名的一幕……
*****
1991年12月25日晚7點
時任蘇聯最高領導人的戈爾巴喬夫在電視直播講話中宣布辭職,随後由葉利欽領導的俄羅斯聯邦正式走到了台前。
戈爾巴喬夫在晚上7時12分結束講話随後蘇聯國旗在7時32分降下。
這一天,無數人莫斯科看着蘇聯的國旗從克裡姆林宮上空緩緩降下,至此存在了74年的蘇維埃xx主義聯盟宣告解體,并給僵持了幾十年的冷戰畫上句号。
1991年12月25日晚上7時45分,
俄羅斯國旗升了起來,三色旗在克林姆林宮和内閣會議大樓明亮的圓頂上方飄揚,一個新的霸主出生了。
蘇聯解體時沒有典禮也沒有無暴動,隻有克裡姆林宮對面的斯巴斯克塔傳來沉悶的鐘聲。
和平常每15分鐘一響不同,這種持續好幾分鐘的鐘聲,隻有在重大事件發生時才會響起。
鐘聲響起後,更多的莫斯科人走出家門聚到附近的廣場上,可是奇怪的是沒有人為了新旗幟升起歡呼,也沒有人為了舊旗幟的降落崩潰喊叫痛哭,更沒有人聽到“xx萬歲”、“打倒xx”之類的口号。
莫斯科民衆就這麼靜悄悄的走出家門,聚到一起,讨論了一下蘇聯解體的事。
然後又靜悄悄的離開,一臉漠然地各回各家,因為沒有人知道為什麼會突然發生這種事。
那一夜,整個莫斯科都沉浸在這種詭異的甯靜中!
完全出乎了全世界人們的意料!
****
“在寒風中升起的白藍紅三色旗,就像新生的俄羅斯一樣在不停地顫抖。
新的生命總是脆弱的,隻有經曆的重重磨難後,它才能夠長成參天大樹!”賈磊站在廣場邊看着靜悄悄的人群感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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