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沒什麼大不了的,這種狗血的事聽多了,自然就能猜到了。
”賈磊說。
“可是有人就猜不到啊?當年前去參加婚禮的200多位鞑靼貴族就沒一個人猜到的!我父親和其他主張投降的人一起,在婚禮宴席的酒裡下了迷藥,把前去參加婚禮的所有人都藥倒了。
然後把他們全都關起來,軟禁了起來。
”烏巴圖繼續說。
賈磊聽到這裡寒毛都豎起來了,他覺得後面的事會很可怕。
“就隻是把人關起來嗎?他們沒殺人嗎?”賈磊緊張的問。
“殺了,而且很多!死人的鮮血把地毯都染紅了,整個禮堂都變成了你們華夏人結婚時的顔色。
畢竟那些來參加婚宴的貴賓們,帶來的護衛可沒喝酒!”烏巴圖說。
烏鞑斯等人抓了大部分部落的首領,又趁機奪取了自己部落的大權,殺了所有反對投降的人,主動遞交國書表示願意臣服于蘇聯,加入蘇聯旗下的俄羅斯聯邦管轄。
至此,鞑靼斯坦短暫的複國如同昙花一現般消失在曆史的長河裡,連隻言片語都沒能留下。
“因為大家畢竟是一家人,等到事情塵埃落定後,烏鞑斯他們就把所有被軟禁的首領們都放了。
畢竟和平才是他們的目的,軟禁隻是為了達成目的的手段。
”烏巴圖說。
“這樣做可不對!這不是放虎歸山嗎?這些首領們吃的這麼大的虧,能放過烏鞑斯舅公他們那群人嗎?還不如直接把他們全殺掉,一了百了!”賈磊恨鐵不成鋼的說。
“你可别忘了他們是鴿派,他們投降的目的就是為了減少鞑靼族人無謂的傷亡,他們怎麼會殺人呢。
”烏巴圖譏諷到。
“那後來呢?烏鞑斯舅公他們怎麼樣了?”賈磊問。
“當時鞑靼斯坦已經并入了蘇聯,這些人就算想反悔都不行了,他們隻能拿我父親他們這群所謂的“鞑靼奸”來出氣,但是礙于烏鞑斯他們這群人是蘇聯的功臣,鞑靼斯坦的人也不好明目張膽的對我父親他們動手。
所以最終的結果就是我父親被除剝奪了姓氏、逐出了民族、如果不是鞑靼人還在蘇聯的統治下,我父親連國籍都保不住。
但鞑靼人的身份卻被剝奪了!”烏巴圖說。
“這個瓜太大了,你讓我緩緩……”賈磊頭疼的說。
“怪不得兩位舅公的關系不好!尤其是烏鞑魯舅公每次見到烏鞑斯舅公時恨得咬牙切齒的樣子,就好像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滅國這個仇真不小!”賈磊總結說。
他這下終于搞明白了,烏鞑魯兄弟間那仇人般的關系到底是怎麼來的。
如果真是和這麼大的事扯上關系,那烏鞑斯舅公沒有姓氏、沒有民族就說的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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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些事和我有什麼關系?而且這事好像和遺産也沒什麼關系吧?”賈磊不解的問。
“這事和你當然有關系了,事實上我來找你不是為了遺産,而是為了遺願!”烏巴圖認真的說。
“遺願?誰的遺願?”賈磊問。
“當然是我父親的!既然他已經開始安排遺産的事的,那就說明他的身體已經不好了,很可能我父親沒有幾年命了。
”烏巴圖說。
事實就是這麼簡單的道理,隻有遺産的原主人已經去世了,那他的财産才能變成遺産。
“這個遺願是誰告訴你的?我沒有發現舅公的身體有什麼不好啊?他不會提前留遺願吧?”賈磊問。
“人老了總會得病的!更何況我父親今年已經76歲了,就算是壽終正寝也快到時間了。
”烏巴圖說。
“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舅公的年紀,畢竟我外婆如果活着的話,今年隻有70歲。
而且你的年紀也不大,看起來和我母親的年紀差不多。
”賈磊歎息一聲說。
“我是我父親的老來子,今年才40歲!我母親是他的第三任妻子。
”烏巴圖說。
“我母親也是外婆的老來女,我外婆生她的時候都35歲了。
”賈磊感歎說,這可能就是家族遺傳。
“說到底,你都還沒告訴我烏鞑斯舅公到底有什麼願望呢?”賈磊問。
“我父親一直想得到家人和族人的原諒,他想在死的時候葬入鞑靼人的墓地,和所有死去的祖先葬在一起,而不是做一個沒有姓氏的孤魂野鬼。
”烏巴圖說。
“這個願望有點太難了吧?”賈磊說。
“我知道!我父親同樣也知道,所以他從來沒把這個願望告訴過任何人,但是我卻知道他内心的想法,我小時候看到他哭過。
”烏巴圖說。
“那你到底想讓我做什麼?”賈磊問。
“我聽說烏鞑魯将軍很喜歡你,我希望你在他面前替我父親說些好話,讓烏鞑魯将軍同意我父親回歸家族的願望。
”烏巴圖說。
“可是我才剛認識烏鞑魯舅公,這麼大的事兒也不是我說兩句他就會同意的。
”賈磊認真的說。
“可是有希望總比沒希望要好,如果這件事你能夠辦成的話!那麼我就把父親留下的所有遺産都送給你,我一分都不要。
”烏巴圖認真的說。
“這不是錢的事兒,烏鞑斯舅公對我這麼好,即使我什麼都得不到我也會幫他的!但是你要知道這件事很難……”賈磊說。
這件事豈止是難啊!
這件事簡直比上天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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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作者知道最近的情節有點不現實,但是我這本主要就是想寫九十年代發生過的那些大事小事的,我總要給賈磊一個的借口去經曆這些事吧。
哪怕這個借口不合理!)
有讀者問qq号,就寫在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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