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這些糧食會被扣下一半的!要知道好多部隊的糧饷想已經欠了三個月了。
”薩薩說。
“看來現在糧食的确很緊張!”賈磊點點頭同意說。
雖然上輩子賈磊在各種資料上知道,蘇聯解體後的1991年到1994年俄羅斯徹底站穩腳跟前的這幾年非常亂!但賈磊沒想到居然會亂倒這種程度。
烏薩滿他們可是官方承認的少數名族自治部落,在許多方面都是有特權的!可就是這樣,路上的得這些崗哨居然也敢名目張膽的勒索。
“算了,不提他們了!咱們還是說點高興的事兒吧,你快給我說說烏薩滿的這個放大鏡是怎麼來的?”賈磊把惱人的事暫時丢在一邊,八卦的問。
“這是我媽從隔壁山頭棕熊部落的老祭司手裡硬買來的。
”薩薩說。
“噢!這個開頭一聽就很精彩,繼續說?”賈磊趕緊問。
“我們隔壁山頭的棕熊部落可是個3000多人的大部落,他們部落的實力一直是我們這一片地區最大的,他們的長老和祭司平時也都很驕傲。
烏薩滿以前去那的時候,特别羨慕棕熊部落薩滿祭司用的東西和排場!”薩薩說。
“也就是說,這個東西以前是棕熊部落薩滿用的了?”賈磊立刻接話說。
“對!”薩薩點頭說。
“可按照你的說法,平時都是你們這些小部落都是聽人家話給人家上供的,可棕熊部落這回為什麼會突然給烏薩滿送禮呢?”賈磊不解的問。
“還不是為了你的那批糧食嗎!像我們這種小部落,小也有小的好處。
像棕熊部落那種大部落,大也有大的難處!”薩薩說。
“他們缺糧?”賈磊挑挑眉毛問。
“當然缺了!整個西伯利亞的任何一個部落,今年都缺糧!”薩薩肯定的說。
“繼續說?”賈磊示意薩薩。
“像我們這種小部落,往年遇到這種事,一冬天總要餓死百八十号人的!今年有了你的糧食,我們部落就不會餓死人了。
可往年這種情況下,就算我們部落的人拼命的打獵去填肚子,那些獵物也隻能吃三成飽。
”薩薩回憶說,賈磊聽到這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可每座山的獵物都是有數的,冬天的獵物又少,棕熊部落人太多,打的獵物在口糧裡面一成都占不到。
他們往年這種情況總要餓死三四百人,尤其是像今年這種天災**一起來的時候,情況就更糟糕了。
”薩薩說。
“他們來找烏薩滿買糧食是嗎?”賈磊問。
“對!他們部落裡有人看到我們部落的人拉了大筆的糧食回來後,就把事情告訴給他們族長了。
棕熊部落的族長和祭司親自來找我父母談的。
”薩薩說。
“烏薩滿該不會是借着這個機會把這個純金放大鏡要來的吧?”賈磊問。
“是啊!我媽就是這麼幹的,我媽媽說想要買糧食可以,但是棕熊部落的祭司必需把這個放大鏡送給她當貨款。
”薩薩說。
“咦?我還以為烏薩滿會白拿的?”賈磊驚訝的說。
“我媽媽當初的确是怎麼想的,可是我爸說我們部落未來還要永遠住在這裡呢,不能把事情做得太絕!這樣會把周圍所有部落都得罪的。
”薩薩說。
“抵貨款啊……?怪不得烏薩滿一聽我問這個放大鏡的來曆時那麼緊張,原來這東西真正的主人是我呀!”賈磊看着手裡的放大鏡發出“嘎嘎!”的怪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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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伯利亞的部落的生存環境真的有這麼糟糕嗎?”賈磊笑過後問薩薩。
“當然了!我們這裡可是流放地,凡是住在這裡來的人,都是犯人和犯人的後代。
流放地就是讓人來受苦的,怎麼會給犯人舒服的生存環境呢?”薩薩說。
“可是死了這麼多人,政府就不管嗎?”賈磊問。
“現在哪還有政府啊?報紙上說蘇聯要解體了,他們連自己都顧不過來了,怎麼可能顧得上,我們這些萬裡之外的遊牧民族部落的牧民呢。
現在就算是城裡人也會偶爾挨餓的!”薩薩說。
“可是你們可以殺馴鹿、殺牛羊啊?總不能就這麼眼睜睜的俄死吧?”賈磊問。
“你不懂!遊牧部落裡面都是有約定成俗的規定的,牲畜殺到一定比例以後就不能再殺了!否則明年沒有足夠的牲畜繁殖,部落裡所有人的人都會餓死的。
”薩薩說。
賈磊沉默了,這大概就是大自然裡最苛刻的食物鍊關系了……如果亂打亂殺導緻某個生物滅亡,那它食物鍊上端的生物也會跟着死亡的。
“可是現在這裡早就不是流放地了,你們國家現在有好多工廠和礦區啊,就算犯人的後代也是有公民權的?你們為什麼過得這麼辛苦啊?”賈磊問。
“誰告訴你這裡不是流放地了,這些年蘇聯政府仍然一直往西伯利流放犯人的。
”薩薩說。
“對不起!外界裡蘇聯的消息實在是太少了,我不知道這事。
”賈磊說。
九十年代外面的人對蘇聯的了解就和我們現在對朝先了解的差不多……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重生1990之隐形富豪》,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