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站的一邊,阿飛他們找到人打聽到今天又有好幾輛火車路過山冬。
直達的火車有兩班,路過的也有一班。
另外,兩班火車還沒進站,阿飛決定帶人先從路過的火車找起。
他帶着小弟每兩個人三節車廂分開找,他們發現了兩三夥可疑人物可惜都不是人.販子。
眼看火車就要發了,再也找不到人就沒有時間了。
“飛哥怎麼辦?”華開問。
“艹!沒辦法了,你們去抓個小偷過來。
”阿飛叼着根煙說。
大家都是在火車站附近混的,洪晨他們很快就找到了一個熟面孔,然後幾個人把他堵在角落裡抓住帶回來。
“來,哥們抽根煙!有急事找你冒犯了。
”阿飛說完遞了一根煙過去,對方爽快的接過煙,大家都是在火車站混飯吃的,沒說過話也算是臉熟。
“有什麼事兒?說吧!”小偷接過煙也不抽子而是夾在耳朵上,看到阿飛他們不是來找着自己麻煩的他松了一口氣,對方可是有七八個人呢,自己這邊人可沒有對方多。
大家都是道上混的,阿飛并不想惹麻煩。
“我一個幹弟弟丢了,有人說他在車站見過好像被人帶進站了,八成就在火車上。
你常在這條線上跑,知不知道他們喜歡躲在哪?麻煩給指條明路!”阿飛客氣地說。
車站外面是他的地盤,車上就是人家的地盤兒了。
按照道上的規矩是不可以随便越界的,再說車上還是他們這些人人頭熟。
九十年代,正是車fei路霸把猖獗的時候,幾乎每一輛火車上都有他們那些人的影子,有時候被乘警識破了,他們都也敢正面剛。
“噢!幹弟弟,親嗎?”小偷問,九十年代的幹弟弟可比三十年後正規多了。
那時候認一門幹親有許多講究,兩家人甚至要特意挑選日子,過禮,磕頭收改口費。
逢年過節做幹兒子的要像孝敬親爹親媽你一樣給幹爹幹媽送節禮,就像真正的親戚一樣走動。
不過後世幹爹這個詞被有些人糟蹋了,莫名籠罩着一層淫靡的色彩。
“親個屁!又不是一個媽生的就是那麼回事,不過我家老太太特别喜歡他。
老人家眼睛不好,不能哭!聽說他丢了哭了快兩個小時的,我要是在不把人找回來還不哭瞎了。
趁着他們還沒出城,我就趕緊找過來了。
”阿飛編了個瞎話說,他可是個要面子的人可不能出醜。
小偷一聽就是這點兒事兒真不大,就打算買給阿對于一個面子。
大家都是在火車站附近混的,阿飛又是坐地戶(地頭蛇)要給他幾分面子。
“這年頭兒外地人多了人販子也多了,在又不像前幾年幹什麼都要介紹信,坐車住旅店都方便的很。
人.販子拐人坐上火車到外地把人賣了就真找不回來了,既然大家都是道上的朋友,這就去找兄弟們打聽打聽看有沒有人見過他們。
”小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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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不愧是火車上的霸主,才出去二十幾分鐘就回來了。
“有信了,在2017次列車的1312包廂裡有夥和你說的差不多的,另外在1308次列車的1509包廂也有一夥人.販子。
據我兄弟們說,這兩夥人都帶着女人和孩子可我兄弟不認識你弟弟你自己去看看吧!”小偷說。
(書友130*5092書友2017*1211)
阿飛像小偷到了謝救兵分兩路領着兄弟殺到卧鋪車廂去了,這是有一輛火車都快開了,阿飛他們也沒買票直接扒車箱進去了。
因為有了具體的包廂号就很容易找了,以後他們鎖定了一節包廂。
阿飛讓長的最好看的華開去敲門,借口抓小偷找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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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包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打一開始并不在意以為對方錯門了,沒想到居然一直不停。
“誰呀?幹什麼敲門?”老大隔着門問。
“兄弟,我東西丢了再追小偷。
可他到了這附近久不見了,能讓我進去看看嗎?”華開客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