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整個人都明顯地抖了抖，無力地垂下頭看着自己發麻的指尖，咬牙忍下，心裡不斷對自己催眠：“這是娜娜！這是娜娜！這是娜娜！”
若誠轉變了思路，側過腦袋，烏克娜娜的嘴角在若誠的臉頰輕輕劃過：“娜娜，等等要走不動了，你抱我。
”
“可以。
”烏克娜娜微微勾起嘴角，繼續問，“所以，你當時，在想什麼？”
見這個話題實在是躲不過去了，若誠咬了下自己的嘴角，在心中掙紮了一下，問：“你在擔心未來嗎？”
烏克娜娜的腦袋離開若誠的肩膀，眼中閃過一絲苦澀，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笑道：“為什麼會這麼想？”
“娜娜，你忘了我們有時候可以心意相通了嗎？”若誠軟軟地靠在烏克娜娜身上，低聲問道。
“那個契約？”
烏克娜娜的笑容有了一絲皲裂，心裡暗歎：“我怎麼把這個忘了！”
“是。
”她幹脆利落地承認了，“我擔心未來。
”
“更擔心你。
”
“娜娜，你可以更自在一點的。
我其實很後悔讓你知道了一部分未來。
”若誠垂下腦袋，聲音有些低沉。
“那你呢？”烏克娜娜箍緊了若誠的腰，苦笑道，“你知道那麼多，明明也很害怕吧。
”
若誠擡手搭在烏克娜娜的手背上，溫聲道：“我可以克服的，你是我唯一的軟肋。
我不想你不開心。
”
她的指尖在烏克娜娜的手背上輕輕劃過，語氣溫和卻堅決，低聲問道：“娜娜，你可以為了我，忘掉你知道的未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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