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推我下去的。”
爸爸這才看見我的手腕上有一抹紅印,像是攥的,他一把抓起我的手,我的衣袖也随着動作滑落下去,疤痕顯露出來。
爸爸的眼裡卻再沒了心疼,隻有濃濃的厭惡,“你想解釋什麼!這就是證據!”
宋悅悅自然也看到了,她突然道,“姐姐畢竟是爸爸媽媽的救命恩人,明天我還是收拾行李離開吧。”
爸爸一聽到宋悅悅要回那個破地方,立即指着我,“該回去的是你!不是我的女兒!我們養育你這麼多年,也算還了你的救命之恩,從今往後,你與我宋家再無關系!”
救命之恩被他們說得輕飄飄,宋悅悅充滿敵意地挑釁我。
我突然就覺得争這一切似乎也沒什麼意義。
我輕輕抽出自己的手,“好,我走。”
宋悅悅在這麼多人面前提起我的傷疤,爸爸媽媽的态度也令我心寒。
獨自走出宴會廳,我撥通了一個号碼,“你好,請問我們之前說的話還作數嗎?”
幾年前,我因為燒傷在醫院住院時,認識了一個身穿長褂的女人,她有意收我為徒。
并道出我是命數無常,到最後會是孑然一身的孤命人。
我從來都不相信什麼命理之說,果然,女人接着說,“隻是你此次逢難,算是逆天改命,你父母和哥哥的命數應該在此終結,你卻把他們救了出來,所以多年後命數調整,你這逆天改命就不算數了。”
我隻當她是江湖騙子,走之前,她留下了最後一句話。
“你不屬于這裡,幾年後自然會有人來搶,你要是想通了,就打這個電話吧。”
而現在,宋悅悅真的來了。
我跟着手機上的地址來了一處大宅,那人的樣貌竟然沒怎麼變,我卻已和小時候長得大有不同。
她看我一眼,“你來了,我早就說過,你會來的。”
我心裡壓着怒氣,她走過來捏了捏我的肩膀,“好了,别生氣了,我都知道,不就是你那糊塗父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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