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明剛剛在台上跳的古典舞表現還特别好呢。
難道是因為……墨亦琛在這裡,夏二爺在避嫌?
不管怎麼樣,李星悅确實這會兒被架在了那裡,進退維谷。
僵硬着被周圍看戲的目光環繞。
仿佛在打量她這個所謂的名媛大小姐是怎麼倒貼南省夏二爺的。
李星悅臉色僵了僵,忍着屈辱開口,眼中爍動出淚光,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阿燃,大嫂親自來看我萬花獎的舞蹈表演你怎麼不提前告訴我?我也好讓我爸爸給大嫂安排個好位置啊。
”
這話說的自然是客氣話。
夏家的實力面前,自然是不需要一個李家來班門弄斧。
但這話,提及蘇玉容。
蘇玉容又是長期在社交場上的人物,倒是忍不住不去接話了。
“我來得比較臨時。
”
“有沒有打擾你跟我這不解情趣的小叔子培養感情呢?”
蘇玉容故意發問,實則也是在試探夏燃對這個女人的态度到底如何。
聽到這話,李星悅明顯愣了一下。
随即,臉上綻開楚楚動人的紅暈。
“大……大嫂你别胡說,我跟阿燃畢竟還沒結婚呢,爸爸不同意我婚前跟阿燃住一起的。
”
這話推脫過去,倒是顯得李星悅守身如玉,冰清玉潔。
還真是一點不提自己大半夜還穿着睡袍去敲夏燃的房門想要借洗手間呢。
不過這些,隻有夏燃清楚。
他瞥了一眼李星悅,見她那副對蘇玉容溫和讨好的姿态,以及剛剛在台上對秦音咄咄逼人的姿态,一時間更厭惡了。
不知為何,她隻要針對了秦音,他就心裡很不舒服。
原本就憋着一口氣呢。
現在李星悅自己送上門了,夏燃也懶得壓抑。
在李星悅說完那句故作矜持的話後,他冷笑一聲,嘲弄地開口:“是嗎?”
“我卻是瞧着李小姐很寂寞,不像是個不結婚就不跟男人住一起的保守女人呢。
畢竟……大晚上穿着浴袍去敲男人的房間這種事情,字面上理解,也不是個保守的女人做得出來的。
”
“你說對嗎?李星悅小姐。
”
夏燃這話,算是徹底沒給李星悅留一點名媛大小姐的顔面。
簡直就是故意跟她撕破臉的節奏。
不僅如此,還有報複一樣的羞辱。
可……李星悅不解。
她沒上台之前,夏燃對她的态度還算紳士有禮,怎麼現在一轉眼……倒是極其厭惡了呢?
她從小到大哪裡受過那麼大的委屈。
但她更清楚,她惹不起夏家,更惹不起夏二爺。
她隻能強顔歡笑地撐起笑臉:“阿……阿燃,你到底是我未來的丈夫,我也是沒辦法才那樣來找你。
”
“本身也是水管壞了,想求助于你的,怎麼你卻這樣誤會我?”
說着,李星悅的表情也越來越脆弱。
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夏燃無語,這女人還真挺會演的。
他之前都懶得正眼看她一眼,自然沒注意過。
現在一看,直接鑒婊技能拉滿。
當即也不慣着她,冷笑道:“五星級酒店沒有前台,還是我是修理工?”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存的什麼心思,非要我撕爛昭示出來?”
“原本爸定了你要我們相處,這沒什麼問題,即便你真送上門,我也沒必要指責你。
”
“但,李星悅分明做了,卻要自诩清白地裝模作樣裝清純?”
“李小姐,這不跟當了什麼,卻還非要立牌坊一個性質了?”
“……”蘇玉容:啧啧,還以為自從容瑜死後,夏燃這冰渣子的嘴就凍住了一樣。
沒想到,解封了照樣毒。
夏禦行也是把親爹的這個操作看呆了。
不過,突然小家夥靈機一動。
就仿佛察覺到了什麼。
難道……自家這個木頭墩子似的老父親是在給秦音姐姐護短?
所以,秦音姐姐就是君棠音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