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
“君棠月,你記住了,這裡是南省,是我們夏家的地盤。
”
“你一個外人,本沒資格入住莊園祭拜我母親。
”
“今後,你們也沒資格住進莊園了,并且我們也并不再歡迎你們來拜祭我母親!”
夏熠的話斬金截鐵,很顯然對君棠月虛僞的做派已然了然于心。
“舅舅,可是母親也是夏家的一份子啊。
”
君棠月難以置信地瞪大眼,實在不明白隻是她與三哥犯了錯誤,卻是不該與一個小孩兒計較。
可是就因為這事不讓整個君家人都不能來拜祭外婆,豈不是太過分了?
此刻,君棠月也顧不得裝了。
她隐忍着疼痛自己撐着地面站起來,一臉嬌弱中帶着倔犟地開口:
“舅舅,我尊稱你一聲舅舅,是清楚我們是有血緣關心的親人,母親可是你的親妹妹啊,家裡的兄弟姊妹之間有點小摩擦也是正常的,何至于要鬧到一家人分崩離析的地步?”
“而且,舅舅……我也是母親的親女兒,為什麼從小你們就隻喜歡姐姐呢!”
“姐姐失蹤後你們動用夏家關系尋找了十幾年都不曾放棄,可我隻是看着三哥并非故意将小行給摔倒了沒出聲阻攔而已,便就成了十惡不赦的罪人了?”
“這也太不公平了!!”
君棠月忍不住控訴道。
她早就不服氣了,憑什麼過去那麼多年秦音已經被她事事壓在腳下了,可她一來到夏家便依舊成了跟小時候一樣不讨喜的角色。
憑什麼外公家都喜歡姐姐。
她到底哪裡比不上君棠音那個隻剩下死訊的女人!
“君棠月,我隻說一遍。
”
“你在我們心目中的位置确實從來比不上小棠音。
”
至于原因,其實夏熠也很疑惑。
他們夏家與生俱來便是十分注重親緣血脈的鍊接,可不知為什麼……那種想要親密的感覺,那種血脈的共鳴感,他們都沒有在君家其他孩子身上有過。
反倒是小棠音,那種感覺極其強烈。
就與他們對小行天然地寵溺親近一般,這是親人之間才有的共鳴。
至于夏琳,小時候他跟夏燃确實很疼愛這個妹妹,但随着時間推移,夏琳将他們作得越來越遠。
他們漸漸也在她身上感覺不到那股感覺了。
特别是,在母親去世後。
夏琳與他們的鍊接感就像是直接被切割掉了一般。
因為母親的身份特殊,在嫁給走南闖北跟高層一起守護華國河山之前。
在那個年代,母親是南省一個隐秘村落裡的“巫女”,可那時候時局動亂,母親的身份不能被揭露,父親想盡辦法才給她安排了一個新身份。
也給了她一個勢力龐大但沒有兒女出生的沒落家族作為她的娘家。
并且為了遮掩身份給母親跟随那個家族重新取了新名字——秦泱。
母親原本的名字也因為歲月久遠漸漸被遮掩在時光長河裡。
現在唯一知道母親原本名字的,恐怕就隻有父親了。
母親神秘的出身,也讓她極其注重女兒的出生。
據說,每一代“巫女”都會出生新的繼承人。
并且她們的身上都會有特殊的烙印标志,可奇怪的是,妹妹身上似乎并沒有。
母親以為是她跟不屬于村落本族的男人結婚孕育了孩子,所以生的女孩兒并沒有繼承到她身上特殊的烙印。
而夏琳作為她的女兒,母親還是極其疼愛她的。
隻是她到底被嬌縱太過,太任性。
最終與夏家也離了心。
夏熠想起他那個不省心的妹妹以及她一心要嫁的男人君哲松以及眼前這個她最寵愛的女兒君棠月。
一想起剛剛視頻裡君棠月冷眼看着小行受傷的樣子,臉上甚至沒有表情,那樣的孩子也能被夏琳捧在手心裡疼着。
可想而知他這個妹妹的眼光有多離譜。
君棠月完全沒想到舅舅居然否決得那麼快,她本以為他至少也會礙于母親,說點一杆秤拉平的話。
可夏熠毫無顧忌地說她比不上姐姐這種話,分明就是完全不将她放在眼裡的意思了。
“夠了,别裝了。
”
“你媽吃這一套,我可不吃。
”
“現在就跟我去醫院。
”
“小行的事,你也得接受懲罰!”
夏熠絲毫不給君棠月面子,直接将人拎去了醫院。
醫院裡。
小行被送進了急診室,君司澈焦急地在門外踱步徘徊。
夏熠拎着君棠月走近,随即将君棠月往旁邊一扔,直接一拳招呼在君司澈的臉上。
“君司澈,你好大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