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難看,手底下的人已經利落地将穆歌的皮剝下來貯藏好,然後利落放火。
隻見火光蓦然綻開,衆人後退。
男人也順勢拉着君雨薇邊撤退邊解釋地開口:“小薇,玉兒既然是我們的女兒,那我就絕不會放棄她。
”
“可,沙特A國現在被法赫曼掌權,秦家沒一個省油的燈,營救玉兒的事,我需要籌謀。
”
“乖,相信我,玉兒是我的骨血。
”
“秦家人沒膽子真讓她受多大的苦。
”
男人說完,已經集合了帶來的人,按照早就部署好的撤退路線,快速撤離了現場。
君雨薇斂眸,眼底生出幾分怨毒。
秦音,你敢私自禁锢你的親表姐?
那就讓你嘗嘗得罪這個人的下場好了。
——
秦谟一行人趕到現場的時候,那輛經過改裝的車因為是被特殊燃油點燃的。
分明隻過去十分鐘左右,卻已經幾乎全然被燒成一片灰燼。
不遠處的雜草叢裡,一個血肉模糊的身影在扭動。
剛趕來的秦音臉色一變,趕緊上前查看。
隻見周行幾乎渾身沒有一塊好肉,臉都被濃硫酸倒下毀出好大一片血泡傷……
“周行,你挺住!”
“我這就為你處理傷口。
”
秦音蹲下身,墨亦琛帶來的人迅速給秦音遞上了醫藥箱。
周訴站在原地,腳步甚至都移動不了分寸。
“……哥?”
周訴難以置信,他心目中的哥哥是那樣強大,那樣無堅不摧。
是跟墨總一樣牛逼的人物。
可,周行居然被殘害至此?那行連他們都摸不清身份的人到底是什麼來曆!
他非得去端了他們的老巢不可。
“别擔心,我全身檢查過了,都是皮外傷,雖然沒有傷及肺腑和經脈,但這麼陰毒的手段卻是極其折磨人的。
”
“而且這瓶濃硫酸是特制的,它隻溶解外層肌膚……”
“是那個人!君雨薇的丈夫,他這是在拿這件事警告我,報複我!”
“周行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
秦音臉色蒼白,随即眼底蓄起濃烈的狠厲之氣。
敢動她的人。
她,非要親自扒了那人的皮不可!
“夫人,這是我職責範圍内的失誤,是我無能,跟您沒關系,您不需要自責。
”
“還有,穆歌沒死!”
“車裡燒焦的屍體,隻是掩人耳目而已。
”
說出最後兩句話時,周行面無表情,語氣甚至有些機械。
秦音頓了頓。
眸子微眯,打量起眼前的周行……
他,不太對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