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當即鎖定了三股勢力的當家人。
“接着,這是麻醉的槍,可以讓人瞬間休克十小時。
”
“你要動手,我就配合你。
”
顧雲峥冷靜地抛出麻醉的槍,秦谟擡手接住。
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合作了,配合起來十分順溜。
幾乎是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方的想法。
而此刻顧雲峥看着秦谟隐而不發卻如蟄伏暗處的毒蛇般陰鸷的表情,便懂了他的意思。
今晚,秦谟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幾乎是走出7E科技的實驗室大門,就必然被各方勢力盯上。
人人都觊觎他手裡的芯片。
可他卻選擇了放縱。
為的,就是要收攏這三方所謂根本不會被聚攏的勢力。
四年前,的秦谟暗地裡拿到了沙特A國特局裡的加密文件,才從根源上讓秦浔之有了回沙特A國以雅克王室的身份重新占據那裡。
雖說他付出的代價是麻木沉睡。
可,秦谟永遠是秦谟。
隻要他醒着,他就野心不死。
這次,他是看上了H國這時局動亂的全球灰色交易培養皿。
他要的是……得到這裡!
成為這裡的一方霸主!!
顧雲峥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不禁覺得秦谟實在有點瘋。
他跟秦谟就兩個人,就憑這自己炸了車藏起來的騙局,想要讓着三方老狐狸都吃暗虧,臣服于他……算不算太癡人說夢了?
顧雲峥蹙着眉心,看向秦谟的眼神越發崇拜。
這個男人,到底有多深的謀算,才敢以二人之力去搏那麼大一個局。
隻見下一刻,秦谟已經淡定開槍。
槍口精準地發射而出,但卻也精準地擦過郁文遲的臉側,一切來得太快,火光沖天之中,誰也看不清敵我。
随即,又是兩聲槍響。
一聲槍響,命中趙賀兒子的褲裆。
一聲槍響,擦過穆歌那張美豔動人的臉蛋兒,劃傷一道口子。
一時間,場面亂成一鍋粥。
底下的人隻知道一聲槍響,自家老大就被偷襲了。
幾乎是瞬間就開始對“敵法”動手。
局勢一旦混亂,秦谟便可以肆無忌憚地渾水摸魚。
他帶着顧雲峥随便挑了一輛穆家的汽車,仿佛與前方的槍戰毫無關系一般冷靜地踩下油門。
狂肆至極地按動喇叭。
“嘀嘀!!”
似警醒,更似挑釁的鳴笛聲響起。
衆人這才反應過來,秦谟本人根本沒出事,反倒是……剛剛那些混亂是他故意搞出來的。
他這樣做的目的,就是要看他們亂成一鍋粥。
衆人反應過來,流彈便如雨滴一般橫掃而來。
人人都知道秦谟是科研天才。
人人都想要他的技術。
但,人人更想要他去死。
這種程度的天才,一旦不能為己所用,反倒被其他勢力搶走,對他們而言的損失那就是緻命的。
他們不允許有這樣的存在。
他若是一輩子都躺在那方病床上不人不鬼地癱瘓着還好。
可他還活着,那就是一種威脅。
一把懸在他們頭頂的一把刀。
畢竟當年,到底是誰給秦谟制造的那場意外,秦谟根本就到現在還沒查出來。
他那樣瘋的一個人,面上看着冷冷淡淡好似根本沒有想到和計較當年的事。
可他重新來到了H國,那就像是瞬間踩到他們這幾股勢力的小辮子一樣。
總怕他面上冷漠,背地裡發瘋要直接團滅了一切他覺得有嫌疑的任何組織。
秦谟,本質上是個瘋狂的紳士。
一如現在,以為自己一兩個人,就能妄圖與他們三股大勢力為敵?
“挖槽,秦谟你按什麼喇叭,你瘋了?”
顧雲峥頭皮發麻,他膽子那麼大,都快被秦谟的瘋魔操作幹瘋了。
“不急。
”
“流彈而已。
”
“這輛車是穆歌改裝過的,防彈一流。
”
所以,秦谟才會挑這輛車挑釁。
可這,還不夠。
“所以呢,就算流彈不能奈何我們,可我們現在地點暴露了,他們每股勢力都有上百死士配備了武器。
”
“我們要怎麼走?”
顧雲峥隻覺得自己現在跟着秦谟就是兩眼一抹黑。
雖說很清楚秦谟從不打無準備的仗。
但他作為隊友,好歹拿兩張明牌吧?
現在跟着他看他“想一出是一出”的瘋狂舉動,顧雲峥隻覺得這抗壓強度直接快給他幹爆了。
這跟玩狼人殺有什麼區别。
“走?為什麼要走?”
“今晚該害怕走不掉的,是他們。
”
秦谟說完,隻見頭頂蓦然自林子裡飛出十幾架武裝直升機。
與此同時,一輛炫酷武士黑的跑車也狂肆地直接撞開一輛輛攔路的汽車,直奔秦谟的車而來。
秦音反手利落打着方向盤調轉車頭。
少女利落的高馬尾一甩,眉目冷靜,眼底倒映出的瘋狂簡直與秦谟如出一轍。
跑車幹淨利落地與秦谟那輛車肩并肩一靠,随即少女也狂肆地按下鳴笛喇叭。
“嘀嘀。
”
仿佛在與秦谟對上默契的暗号。
也仿佛在說:哥哥,我來了!
我看誰敢欺負我們!
秦谟搖下車窗,對上秦音飛揚的神色,嗓音低沉透出富有磁性的音調:
“音音,H國地下城還差一個主人。
”
“哥哥送你做嫁妝。
”
他的妹妹,他當然隻會給他瞧得上的,也得是全球公認最好的禮物。
萬花獎是音音自己想奪得的。
而H國地下城霸主的位置,是他想要奪來送音音的。
那權勢、财勢,才配得上他秦谟最疼愛的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