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以後,他就是她亦兄亦父的存在。
他一手養大的小公主。
即便是要她當女帝,他也是可以扶持的。
一個假裡假氣的仿冒貨色,就想對音音造成威脅?
連這點事兒都解決不了。
那豈不是要他越活越回去了。
秦谟的要求太霸道,甚至還把秦寒也給貶得一文不值。
秦寒面上徹底無光,他狠狠掙脫秦谟手上的桎梏。
趁着秦谟剛從植物人恢複生機,在體能方面到底沒那麼快恢複過來,便借着力道,還想上前乘機反手将秦谟給推倒。
将他積攢的這些威武之言給徹底打敗。
畢竟,隻要秦浔之在位一天,那麼秦谟便是名正言順的皇長子。
除開親戚關系,他為君,自己為臣。
秦谟這意思,他要是再繼續對秦音咄咄逼人,連在沙特A國待下去都奢侈。
他決不能讓自己落到如此田地。
然而秦寒的動作剛露出一點爪牙,就被早就蟄伏在一旁沒得到對小音獻殷勤機會的君司煊給逮住。
他上前一把替秦谟擋住秦寒的偷襲,生生被秦寒狠狠一推。
但他畢竟身強力壯,很快穩住了身形。
皺眉看着秦寒,低嗓出聲:“秦寒,小音是我的親妹妹,我絕不允許任何人對她不利!”
君司煊冷冷開口,到底也是常年作為上位者的總裁,帶着戾氣地霸道宣言起來,也十分唬人。
隻是,帝棠金融在這種大佬雲集的沙特皇室地界,實在不值一提。
他的宣言,也恰到好處地成了一個可供秦寒取笑的檔口。
“哈哈哈,什麼?”
“你一個小小的金融圈總裁而已,在這裡逞威風?秦谟我是沒法招惹,但将你碾死的能耐還是有的。
”
“你說你是秦音的親哥哥?那就有趣了,這秦音的親人還尚在,怎麼還要來我們秦家争奪一個‘養女’的身份?”
“呵,看來到底是小戶人家出身,有親人尚且還貼着我哥和我這兩個認知淺薄的侄兒們,是要貪圖什麼,想必不用我綴訴了吧?”
秦寒好似終于抓住了秦音的小尾巴一般。
以君司煊的出現來抨擊秦音的身份在秦家有多尴尬。
分明有親人,還死皮賴臉待在秦家。
這不是嫌貧愛富、居心不良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