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禦園衆人見了,都得尊稱一聲“楊媽”。
“夫人。
”
楊媽走到柳怡身後,低眸等待吩咐,實則也看出來柳怡想做什麼了。
“去把我的舒荷膏拿來。
”
“那個止癢作用不錯。
”
柳怡倒是一點都不吝啬,她手底下的好東西不少,墨盛麟每次出差都會給她帶不少奇珍異寶回來。
她的小金庫是幾乎堆不下的程度。
但即便如此,“舒荷膏”在她的金庫裡也是首屈一指的貴重。
她自己都是偶爾面部敏感,才舍得拿出來擦一擦。
秦音隻是過敏。
分明可以等着醫生過來給她開藥,但柳怡不想看她忍受難受,直接就忍痛割愛了。
楊媽即便猜到了主人家的想法,在聽到柳怡毫不猶豫要送出“舒荷膏”時,還是忍不住一頓,提醒道:
“夫人,那舒荷膏還剩10g了,您自己都舍不得用呢……”
萬金難求的珍品,拿去給人舒緩紅癢,實在過于暴殄天物。
“舒荷膏”的珍貴程度,是整個華國人都熟知并且望而卻步的程度。
據說,那是百年前的宮廷禦藥,着封嚴密才保存到現今。
據史料記載,“舒荷膏”當年在宮中,是除了皇後,就隻配公主品用。
鎖鮮的玉盞更是精巧,能讓當年的禦用護膚品保存至今還有作用……
這麼說。
柳怡把“舒荷膏”拿來擦臉的舉動,跟打碎十盞頂級珍品古董碾碎敷臉一個效果。
而現在。
她不僅要自己敷,還要帶上秦音一塊兒敷??
柳怡瞥了楊媽一眼,嗔怪出聲:“磨磨叽叽什麼呢,人永遠比藥重要!”
“大不了以後我不用舒荷膏了……”
能讓最愛美的柳怡如此割愛,她簡直心口都在流血。
但,她并不猶豫。
茶盞前。
三個高大的男人同時圍上去,秦音隻覺頭皮發麻,下意識将他們推開些,悄聲開口:
“我沒事,隻是一點小過敏而已。
”
秦音說的倒是實話。
過敏也分等級。
她對芒果過敏十分嚴重。
但“龍渠香草”的過敏隻是看上去可怖,隻是會起初有些癢,生紅瘡,代謝一兩天就能散掉。
連輸液都不需要。
悄聲與三人串通一氣後,秦音便突然驚恐地捂着臉尖叫地後退,好似受了天大的打擊:
“啊啊啊啊!我的臉怎麼了?”
“怎麼那麼多紅瘡,我是不是要毀容了呀嗚嗚嗚嗚……”
小姑娘演技不錯。
杏眸驚懼,委屈地小嘴一癟的姿态,就算是墨父見了都忍不住心口一緊,想上前安慰。
但他忍住了。
在墨家,各個都是老戲骨。
一眼就看出來,這是有人在故意使詐欺負他們家小音。
而看秦音要演戲的模樣,想來這個一眼就能看出是始作俑者的姜琪,隻是個誘因而已。
秦音是想挖出背後的人。
于是,墨父眉頭一蹙,戲瘾也上來了。
隻見他不耐煩地對秦音蹙眉冷喝道:
“秦音,你該不會真的有什麼傳染病吧?”
“你自己有病就算了。
”
“可别傳染了我茶宴上的各位貴……”客!
墨父正演着呢。
突然屁股一麻,屁股瓣被人狠狠一掐!
“嗷嗷嗷!嗚!”
“夫人,别掐了,要腫了!”
墨父氣鼓鼓地回眸,果然見自家媳婦兒柳怡那雙潋滟勾人的鳳眸此刻燃着怒火
纖細的手指還掐在他屁股上。
下一瞬,柳怡怒喝:“墨盛麟,你吖想造反呢?”
“你滾一邊兒去,小音是我兒媳,老娘親自來疼。
”
随即,倒真的一腳踹開了墨父。
傲嬌地扭着腰走到秦音面前,将一個白玉瓷瓶扔進秦音掌心。
美豔婦人漫不經心地揮動着牡丹團扇,眉梢往上吊,紅唇半撩:
“喏,最後一點舒荷膏,便宜你了。
”
“……”秦音掃了一眼委屈的墨父以及傲嬌的繼母柳怡:就是說,真有點好磕!
墨亦琛見此,看向柳怡的眼神頓了一刹,眉梢半挑:??
這女人,居然舍得?
墨亦澤更深幾乎下巴脫臼:“媽,這麼疼秦音,你不要命啦?”
“我才是你親生的,也沒見你給我用一克呀……”
柳怡嫌棄地瞥墨亦澤一眼,嬌喝:“哼,你也配?”
“……”墨亦澤:家人們,誰懂啊。
這一瞬間,我懷疑我媽是女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