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需要有撒謊的場合,生活狀态和水平也天翻地覆的一起改變。
比如現在,她心中沒有一點惱恨的情緒,該避開的環境避開了,該報複的人也失去了自由,傷害過自己的血親她已經用決絕的态度表明了立場,一紙條約讓自己十年無憂。
十年後,她的母親是否還能再折騰她,都是問題了。
就連最大隐患那個富婆,即使再次打了照面,可真吃虧的人不是他們兩口子。
石青青自己心裡囫囵思考完,莞爾一笑,沒事兒人一樣去繼續洗澡。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标準,她的眼界也不高,目前這樣有吃有住自由安排時間,手裡捏着錢也有肯定餓不死的積分保障着生活,她覺得已經足夠幸運,再貪多什麼浪漫、什麼唯我獨尊屬實累贅。
冰櫃的事情,似乎隻是夫妻倆一個提醒,一個表示已接收到提醒的對話而已,并沒有在生活中引起波瀾。
是夜,天暗沉沉的。
石青青想吃本地一種白色和粉色的小圓子了。
大晚上的也沒地方去買啊,這種東西在菜市場有一個阿嫲手工做的很好吃,她家還賣花生等果仁和芝麻、白糖混合成餡料,裹在南瓜餅裡。
外表軟糯油香,内裡堅果和芝麻混合出那種不細膩卻很有咀嚼趣味的餡料,兩兩之間相輔相成。
光是想一下石青青就很想吃上這一口了。
除此之外,那個阿嫲還自己做信杯餅、滿煎糕等,早餐的時候有錢的小孩會在這攤子上花兩塊三塊。
她記得自己有一次也攢了三塊錢,後來屈服于天氣原因,覺得吃一碗煮泡面更有價值。
也許是小時候覺得沒吃夠、大人刻意不讓她吃而故意給姐姐吃,她小時候的靈魂一直饞着,不知不覺,石青青和趙豐年描述起自己記得的那些好吃的不貴的閩系小吃。
其實那些東西的價格家裡不是承受不起,當年媽隻是為了凸顯她在家裡的絕對話語權,故意想給誰就給誰。
看她說得口水都要流下來,趙豐年手一攤,袖子一撸:“想吃是吧。
”
那就吃!
兩人一起忙活了兩個多小時,小圓子被搓出來,用拇指摁一下,整體造型稍微有點扁,開水下鍋,煮熟了一人一碗,配上火候掌握不好版的‘南瓜餅’,吃得開心。
就算味道不足手藝人的十分之一,也感覺吃起來别有一番風味。
吃完一頓甜甜的晚飯(真的很晚了。
),兩人洗漱後躺在一起。
趙豐年問她最近的計劃是什麼。
“天氣冷了,就一直休息到過年吧,今年我們過一個特别豐盛的年。
”
趙豐年沒有意見。
在這個時候,石青青轉過臉來。
“有件事想跟你說”
嗯?
“我有件事不想憋在心裡,也不希望你因此猜測。
”
嗯嗯???
石青青道。
“我現在還不想要孩子,我希望二十五歲的時候再考慮這個問題,其實女人三十生孩子也不、”
趙豐年沉默了。
孩子。
這個話題,其實他也想過提。
但青青既然先說出口了,那他也不妨說說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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