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感到絕望的時候,他突然發現了一個通風管道。
他心中一動,連忙爬了進去。
通風管道裡陰暗潮濕,彌漫着一股腐臭的味道,但鄭言此時已經顧不上這些了。
他在管道裡爬行着,希望能找到一條通往彪哥辦公室的路。
鄭言在通風管道中艱難地爬行着,管道内的鐵鏽味和灰塵不斷地刺激着他的鼻腔和喉嚨,但他強忍着不适,全神貫注地尋找着出口。
終于,他發現了一個通風口,透過縫隙,他看到下方正是彪哥的辦公室。
此時,彪哥正坐在辦公桌後面,臉色陰沉,手中緊握着一把手槍,周圍簇擁着幾個親信,正焦急地等待着外面的消息。
鄭言小心翼翼地挪開通風口的蓋子,看準時機,從通風口一躍而下。
彪哥和他的親信們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吓了一跳,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鄭言已經揮舞着手中的開山刀沖向他們。
彪哥慌亂地舉起手槍,朝着鄭言連開數槍,但鄭言身形靈活,左右躲閃,子彈紛紛擦着他的身邊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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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躲避子彈的同時,鄭言瞅準一個間隙,猛地将手中的開山刀朝着彪哥擲去。
開山刀在空中劃過一道寒光,直直地插入彪哥的肩膀,彪哥慘叫一聲,手中的槍也掉落在地。
鄭言趁機一個箭步沖上前,撿起地上的槍,對準了彪哥。
彪哥的親信們見狀,想要沖上來營救,但鄭言眼神冰冷,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幾發子彈射出,親信們紛紛倒下。
彪哥驚恐地看着鄭言,求饒道:“兄弟,饒了我吧,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鄭言冷哼一聲:“你害死了我們的兄弟,今天就是你的末日!”說罷,他再次扣動扳機,子彈準确地擊中了彪哥的心髒。
彪哥瞪大了眼睛,緩緩地倒了下去。
解決了彪哥後,鄭言在辦公室裡迅速尋找着可能有用的線索和物資。
他發現了一本記錄着與外界勢力交易明細的賬本,還有一些關于中學裡物資儲備和人員分布的文件,他将這些重要的東西都裝進了背包裡。
此時,外面的戰鬥還在激烈地進行着。
張雲祺和路明帶和李迅與敵人拼死搏鬥,雖然他們逐漸占據了上風,但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三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
中學裡存放物資的地方,鄭言背着裝滿物資的背包,貓着腰迅速朝着物資存放點的出口奔去。
他的眼神中透着冷峻與果斷,每一步都踏得堅實有力。
在确認周圍暫時沒有敵人後,他将最後一顆炸藥安置在物資存放點的關鍵承重柱旁,點燃引線,随後轉身毫不猶豫地沖向學校外牆。
此時,張雲祺、路明和李迅正與敵人在校園的前院展開殊死搏鬥。
張雲祺的唐刀已被鮮血染紅,他揮舞着刀,每一次出手都帶着決然,身上也多了幾道傷口,汗水混着血水濕透了他的衣衫,但他的眼神依然堅定,毫無退縮之意。
路明手持弩弓,箭無虛發,可敵人的瘋狂圍攻也讓他的手臂被劃開一道口子,他咬着牙,強忍着疼痛繼續戰鬥。
李迅則揮舞着棍棒,與靠近的敵人近身纏鬥,他的額頭滿是汗珠,身上也有幾處淤青,卻始終堅守着陣地。
就在他們感到壓力愈發沉重之時,一聲巨響從學校後方傳來,那是鄭言引爆了炸藥。
巨大的沖擊力讓地面都為之震顫,敵人被這突如其來的爆炸驚得陣腳大亂。
張雲祺趁機大喝一聲:“兄弟們,撤!”三人相互呼應,且戰且退,朝着學校大門的方向突圍。
鄭言也順利地翻出了學校外牆,他在外牆不遠處的隐蔽處焦急地等待着隊友們。
看到張雲祺三人滿身鮮血地朝着自己跑來,他立刻沖上前去接應。
“快走!”張雲祺喊道,他們朝着停車的方向狂奔而去。
一路上,他們警惕着可能出現的追兵,但好在爆炸的威懾讓敵人一時不敢追出太遠。
衆人氣喘籲籲地跑到車旁,迅速鑽進車内。
早就回來的程檸幾人,看到四人身上的血剛想詢問幾句時,張雲祺就低喝一聲:“走,快點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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