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霜,冷冷地灑在這片破敗的校園裡。
原本充滿着青春活力的校園,如今在喪屍危機的籠罩下,宛如一座死寂的廢墟。
在遇見德牧的大樹下,路明、張雲祺和鄭言三人正圍在這裡一言不發。
而一旁的德牧安靜地趴在一旁,時不時警覺地豎起耳朵,仿佛還在防備着随時可能出現的危險。
看着與兩人都看着自己,等待自己的後話,路明微微皺眉,神色凝重,他先是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斟酌着該如何開口。
終于,他緩緩說道:“老張,老鄭,你們也知道,
不知道你們注意到剛剛的一些細節了嗎?”
路明說完這話,便再次看着二人,等待着兩人的回應。
張雲祺皺起了眉頭,雙手抱胸思索着說:“老路,其實我也早注意到一些細節了,隻是我一直沒說而已。
現在我說出來,就看看咱們是不是關注到同一個地方了。
”
張雲祺和路明對視了一眼,那目光交彙中仿佛有電流通過,那種熟悉的感覺讓兩人不由得笑了笑。
随後,張雲祺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開口道:“這些喪屍好像是有人引過來的,不是自己過來的,這喪屍的遊蕩就像是有目的似的。
”
路明聽了張雲祺的話,便知道兩人想到一塊兒去了,眼神一凜,重重地點了點頭,臉上露出和張雲祺一樣的凝重神情。
“老張,我也正琢磨這事兒呢。
你說的沒錯,這洞出現得太蹊跷,喪屍被引來更是透着古怪。
我看呐,八成是這本地有人不想讓咱們在這兒待下去,所以才使出這種陰招。
”路明說着,拳頭不自覺地握緊了。
張雲祺皺着眉頭,應和道:“是啊,老路。
我也懷疑了這種可能性。
”
鄭言在一旁聽着,也皺起了眉頭,撓了撓頭說:“可咱們來到這個鎮子後根本沒有看到除了咱們的幸存者了,估計是有人想要占據咱們的食物為己有。
”
路明微微皺眉,思索片刻後緩緩說道:“老鄭,雖說咱們暫時沒看到其他幸存者,但這鎮子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保不準就有人藏在暗處盯着咱們呢。
而且這喪屍被引來的手段可不簡單,肯定是對這周邊環境熟悉的人幹的,目的嘛,很可能就像你說的,能來到這裡的人,肯定有資源,估計是惦記上咱們了。
張雲祺點了點頭,一臉嚴肅:“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明天咱們早點撤,還是不能在這裡久留。
”
鄭言聽了張雲祺的話,也跟着點了點頭,說道:“雲祺說得對,今晚大家都警醒着點,明天一早就撤,此地不宜久留啊。
”
張雲祺拍了拍路明的肩膀,說道:“老路,你今天也累壞了,先回去休息吧,這兒有我和老鄭守着就行。
”
路明卻輕輕搖了搖頭,神色反倒是輕快了不少,說道:“老張你注意到另一件事情嗎?”
張雲祺和鄭言皆是一愣,疑惑地看着路明,不明白他這時候怎麼還提起别的事兒,而且神色居然還輕快了起來。
張雲祺皺着眉頭,拍了拍路明的肩膀問道:“老路,都這時候了,還有啥事兒啊?你就别賣關子了,趕緊說吧。
”
路明嘴角微微上揚,帶着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說道:“老張,老鄭,你們剛剛隻顧着琢磨這喪屍被引過來的事兒了,卻沒注意到另一個細節。
這隻德牧咬了喪屍,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