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陷入死寂,張雲祺和鄭言都陷入不同程度的憤怒之中。
張雲祺緊握着拳頭,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眼中燃燒着熊熊怒火。
鄭言則微微低着頭,眼神中滿是冷峻,仿佛在壓抑着即将爆發的風暴。
看到這一幕,李詩晴識相地閉上了嘴,她緊張地看着兩人,她能感受到空氣中彌漫着的緊張氣氛,也能感受到兩人身上透露而出的殺氣。
看到這樣的情況,被吊在半空的黑衣人大氣都不敢喘,身體微微顫抖着。
不敢發出任何聲音,生怕在張雲祺将怒火發洩在他身上。
過了一會兒,張雲祺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他看着黑衣人,越看心裡燃燒的怒火越旺盛。
電光火石間張雲祺将手中的刀向着黑衣人砍去,刀光一閃,黑衣人驚恐地瞪大了眼睛,發出一聲絕望的慘叫。
然而,刀在即将砍到黑衣人的瞬間停住了。
張雲祺咬着牙,怒視着黑衣人說:“說,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
”
黑衣人渾身戰栗,臉色慘白如紙,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
“我……我可以将黑衣會我知道的行動告訴你,這肯定對你們有幫助。
”
張雲祺微微眯起眼睛,“好,你最好說的都是有用的信息,否則你知道後果。
”
聽到張雲祺決定暫時不殺自己,黑衣人如蒙大赦,瘋狂的點頭,稍作平靜後連忙開始竹筒倒豆子般地吐露黑衣會的各種信息。
“我們黑衣會最近一直在謀劃着擴張勢力,所以對周邊的幸存者據點虎視眈眈。
前一段時間我們攔截了一輛車,從車上我們抓住了幾個人。
老大對他們特别重視,把他們關在了基地深處,從那天開始,那裡便有老大最信任的人把守,我們這些組織的邊緣成員根本沒法靠近。
到了後來,老大更是給抓喪屍和俘虜送到裡面。
”
聽完黑衣人的話,張雲祺眉頭緊鎖,“為什麼要把喪屍和俘虜送進去?那裡到底在進行什麼?”
黑衣人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具體情況,但聽一些傳言說,老大好像在進行某種可怕的實驗。
”
鄭言眼神一凜,“什麼實驗還要用到活人。
”
在鄭言那銳利的目光注視下,黑衣人不停地搖頭,就像撥浪鼓一樣,顫聲道:“這位大哥,我真不知道,我也就是個小人物,接觸不到核心秘密。
”
張雲祺冷哼一聲,“那你還知道什麼其他有用的信息?如果沒有,你就别指望能活着離開這裡。
”
黑衣人帶着哭腔的說道:“我真的不知道啊,這件事情我也是道聽途說的,大哥你就放過我吧。
”
黑衣人說完這些,張雲祺就不再說話,而是緊盯着他似乎是在想該如何處置他。
這時,鄭言在一旁微微皺眉,“雲祺,我看他可能真的不知道了。
但我們也不能就這麼放了他,萬一他回去通風報信怎麼辦?”
聽完這話張雲祺覺得自己的想法得到了他人的肯定。
他微微眯起眼睛,看着黑衣人說道:“既然你不知道更多的信息,那你的價值也就不大了,我這個人不是個好人,隻能說落到我手裡算你倒黴。
”
張雲祺此話一出黑衣人臉色刷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