熇炎,一個身高超過一米八的健壯男子,此刻正痛苦地捂着腰部,仿佛那裡承載着千斤重壓。
他的眉頭緊鎖,仿佛試圖用那緊蹙的紋路,驅趕走那份清晨的不快與尴尬。
昨晚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讓他本就因為身體不适而沉重的内心更加沉甸甸。
他的視線無意中掃向床邊,那裡還殘留着陸奕斌的體溫,說明對方剛剛起床不久。
這個發現讓熇炎的心情更加複雜,他回想起昨晚的種種,心中不禁泛起一絲苦澀。
作為一個在感情中一直占據主動位置的人,熇炎從未想過自己會有被反攻的一天。
他自诩為這段關系中的一,卻沒想到會被當了六七年的“零”的陸奕斌反攻。
這種角色反轉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挫敗和尴尬,仿佛他的自尊和驕傲都被狠狠地踐踏在腳下。
于是,熇炎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的心情。
他知道自己需要面對這個現實,需要找到一種方式來處理這種尴尬和不适。
“熇炎,我給你帶了小籠包。
”陸奕斌從門外進來,這個點估摸着對方已經醒了,一進門就對上一雙充滿怨氣的眼神。
“還生氣啊,你以前也是這麼幹我的。
”将小籠包放到桌上,陸奕斌揉了一把熇炎有些亂糟糟的頭發。
“沒有。
”熇炎淡淡應了句。
他沒有要責怪陸奕斌的意思,他明白每個人都有失控的時候,畢竟他以前也是這麼整對方的,失控的次數也不少,可按昨晚的戰況來看,他總覺得對方是在報複自己以前的所作所為。
“都快中午了,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
”陸奕斌夾起一個小籠包遞到了熇炎嘴邊。
此刻的熇炎已經神遊天外對周圍的聲音充耳不聞,見對方半天沒有動靜,陸奕斌直接掐着他的下巴将嘴掰開,小籠包丢進嘴裡後手動咀嚼安排上。
被強制投喂,熇炎也沒法去想昨晚的事情了,扒拉開陸奕斌掐着自己下巴的那隻手,表示要自己來。
用愛心光粉緩解了熇炎早上起來無比刺痛的地方,至于身上的那些吻痕和牙印他并沒有消除,打算讓他就這麼留着。
“阿斌快幫我把這些痕迹消了!”熇炎表示抗議,能消除疼痛為什麼就不能把這些痕迹一并給解決了。
“NONONO,我這人向來記仇,老公你以前在我身上留的不比這少,而且你昨晚又不是沒在我身上留東西。
”陸奕斌攤攤手表示拒絕,随後背過身去露出背上的抓痕。
熇炎面露尴尬,他躺在床上,回想起昨晚的一幕幕,心中不禁泛起陣陣漣漪。
昨晚,他與陸奕斌之間發生了一場不同尋常的“較量”,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