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問道。
“讓你不接電話,那誰過世了,我們受邀過去參加老人家的告别儀式。
”電話那頭,聶亞雯壓低嗓音報出一位國醫大師的名諱。
“啊?!最近幾天的事?高壽幾何?”
“102歲!無疾而終!算是我爺爺的師兄吧!”
“你們有頭有臉的,我一個無名小輩,那種場合哪有我站腳的地方,去也白去。
”
“我爺爺讓我叫上你來着,事後有意把你引見給圈裡的大佬吧,我猜!”
“哎呦!當時遇上一個特殊患者,真是的!抱歉之至!”
“别說了!下回再敢拒接本姑娘電話,要你好看!你家那國醫館啥時候剪彩啊?”
“正晾着呢!過段時間吧,隻要把電腦網絡架好就成一半了,鐘家幫了個大忙,最近幾天我過去談談,組網裝設備最難了,其它事都好說了,不知閣下有何指教?”
“你還真打算靜悄悄地開業?!”
“聶老那邊我也請不動不是,悄悄開業還顯得謙虛點吧!”
“屁!啥也不懂!得!我在車上呢,不方便聊了,等我回去再說吧!總之,本姑娘不允諾,你敢悄悄開門營業試試!”
“得!您老啥時候發話我們啥時候開門接診,這總行了吧!”
“老老實實的啊!挂了!”說罷,聶亞雯那邊把手機挂了。
随後,邊沐召集三位同事圍坐在一起喝了會茶,将那位老先生過世的消息通報了一下。
“網上沒見動靜呐!估計得明後天才會發布正式訃告吧!”葉護士神情肅然地回複了一聲。
“應該是吧!百歲上壽!善哉善哉!”張晉偲臉色肅然地感慨道。
羅戰旗沒吱聲,說實話,此類消息對他來說太過遙遠,反正這輩子也夠不着那種層次的人,保持沉默也是種本份。
“那男的真不要臉,你說退費他還真跟我把錢要回去了,你已經下了診斷書了,為啥還得退費啊?”這時候,葉護士忽然想起那位眼疾患者,憤憤不平地說了幾句。
得!她這情緒調控能力還真夠強的!
“他屬于特異人格,一百多塊錢,咱再招惹上一塊狗皮膏藥,将來麻煩不斷,哪種劃算呐?”邊沐笑着輕微反駁了幾句。
“咋回事啊?”羅戰旗好奇地問道。
張晉偲沒吱聲,他對那事好像沒什麼興趣。
“他母親要麼已經過世了,要麼在他很小的時候就離異了,總之,那人打小缺乏母愛,得虧有個好姐姐一直護着他,心理層面出了點問題,從而導緻生活作息非常混亂,由于他在人格方面出現多個層面的錯位,咱們跟他打交道吧,稍有不慎,他會記仇的,而且,他有一定的報複能力,所以……”言盡于此,再往下說就沒必要了。
“咋?!他還敢上門砍人怎麼着?!反了他了!”羅戰旗有點不大服氣地回應了兩句。
“那還真不好說呢!我跟那人對了兩眼,是不善!我覺着咱們老闆處理得挺好!”張晉偲附和了邊沐幾句。
聽完這番對話,想着邊沐用一百多塊錢排除了一例惡意醫患沖突隐患,葉護士頓時覺着很值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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