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角度也想象得到,不用暴力手段強行拉抻、旋轉、擠壓,再用手上的暗勁兒推挪好長時間,斷裂、錯開的傷骨怎麼能恢複到原位?三位到底是血親,俗話說,關心則亂!具體操作起來會很疼的,眼見着自家孩子受那份罪,你們心裡會很難過的,還是上樓上歇會吧!這麼多同行在旁邊守着,你們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這……要不,哥!嫂子!你倆上樓上待會兒,我在這兒陪着,你們心裡也放心些!”這時候,小男孩的姑姑來了幾句。
“那也行!眼不見心不煩,待會兒孩子要是忍痛難以自持,高聲哭喊的話,還請二位控制一下各自的情緒,你這當姑姑的更是。
”行醫嘛,尤其還是開診所的,必須先把醜話說在前面,否則,無形中很容易埋下醫患沖突隐患,稍有不慎,那可是兩敗俱傷的惡果。
“這……好吧!邊大夫!我們信得過你,弄成啥樣算啥樣吧!”說罷,小男孩的爸爸勸說他老婆跟自己一道上了二樓。
雖說羅戰旗最近這段時間住在二樓,但是,他人很能幹,上面拾掇得井井有條,平時,患者上樓根本看不出來有人在上面長期居住的痕迹,小男孩父親上樓自有休息的地方。
小男生見爸媽上樓去了,眼神顯得倒也鎮定得很,絲毫沒有流露出慌亂、怯生生的神色。
“小朋友!待會兒我将會同羅叔叔給你正正骨,難免觸及傷口痛處,而且還得反複多次,一般情況下,會很痛的,男子漢大丈夫,忍耐忍耐啊!”邊沐笑着做了做小男生的心理工作。
“我不怕!”小男生回答得倒也爽快!
“嗯……了不起!”随口誇了誇小男生,邊沐起身上藥櫃那邊去了。
過了一會兒,衆人就瞧着邊沐手托着一個操作盤回來了,操作盤上放置了一些瓶瓶罐罐之類的東西,另外還有一盞酒精燈。
邊沐用打火機将酒精燈點着,随手将火焰調節到最低檔,任其燃燒。
空玻璃杯,廣口,圍觀衆人就瞧着邊沐往裡面倒了些自配的藥水、藥粉之類的東西,好嘛!邊沐看着像是在做一場化學試驗似的……
藥水配好了,衆人眼瞧着邊沐拿起一個長柄試管夾夾起廣口燒杯在酒精燈上富于節奏地炙烤起來……
喲!淡藍色的煙霧起來了……
煙霧很快就散盡了,沒什麼怪味,羅戰旗很有眼色,連忙走到牆根将排氣扇全都打開。
“好了!小朋友,我得給你胳膊上上點藥,每個人的體質千差萬别,三五分鐘之後,你可能會感覺癢得很,稍微忍耐一下,很快就好的。
”說罷,邊沐戴上手套,用一塊藥紗開始在小男生的左臂塗抹起來。
塗抹第三遍藥水的時候,小男孩明顯感覺有點難以忍受,不由自主地挪動了幾下坐姿。
“你要覺着不舒服就站起來吧!沒關系的。
”看了那個小男生一眼,邊沐目無表情地來了一句。
小男孩當即停止挪動,輕輕搖搖頭,表示自己還行。
嗯!還算不錯!邊沐這是碰上了一位相當懂事的小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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