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配制不了,這事得求黃伯喜老師,方子小事,待會兒發你,這種藥有點像白加黑,傍晚18點為界,之前服用粒淺色藥丸,晚上臨睡前服用一粒深色藥丸,具體幾克,得讓家屬提供一下體檢報告,比如說,身高、體重,尤其體重,蓋老師人瘦得很,三五年之内,他要不能積累點脂肪,将來還真有些兇多吉少,以你的面子,黃老肯接這種活嗎?”
“那倒不勞你操心,我跟黃老關系處得還行,這點小事不在話下。
”
“那就好!我先粗略地開個方子,你跟黃老先通個氣,等方方面面參數我算好了再發你!”說罷,邊沐在手機上開了個方子,7味藥。
“謝了!”
“别客氣!不一定管用呢!不客氣地講,蓋老師那種渾人,幾乎無藥可救。
”
“唉!盡人事知天命吧!要不還能怎麼着。
”
“時候不早了,我得回了,省得再打擾你正常工作。
”
“沒事兒,姓龔的真是個草包?”這就是陶文婕的厲害之處,最要緊的話她卻往往選擇最不經意的時候跟你聊。
“不!今天他興許是刻意為之,他手上應該有真東西,那家夥城府蠻深的,試探咱倆呢,把咱們當小孩子呢!”
“哦……确定?”
“确定!他手上的東西應該有點市場,不過,吹牛成份至少占到兩成,挺難纏的,不見兔子不撒鷹那種。
”
“聽你這意思……他手上的東西基本達到商務合作的程度了?”
“我也是瞎猜,從頭到尾,他有點投石問路的嫌疑,所謂心腦中藥制劑應該是個幌子,說不定是他們内部淘汰的玩意兒,談好了,他會交實底,拿出另外一種中藥制劑,甚至有可能跟心腦血管預防、治療毫不相幹的新藥,那人心苗穩如長燈,不是一般人呢!”
“怪不得……得虧今天把你請過來,否則,我還真有可能着了他的道兒呢!”
“那倒不至于,我要不參考心苗望診術的診斷結果,肯定也讓他給騙了,由此看來……雷學鳴怕是更加難纏,‘瓜南仔’大概率可以穩穩地再拿段時間了。
”
“是嗎?那我也不動了!加倉的時候知會一聲啊!”
“那是自然,不過,炒股一道,我其實也外行的話,這隻股票純靠運氣,你最好自己做主穩妥一些。
”
“那才幾個錢,沒事兒!”說着話,陶文婕起身給邊沐準備了幾份厚禮。
“别推讓啦!給伯父伯母的,依慣例,你今天跑這一趟,我至少得付你5萬,你不是清高得很嘛!給錢就俗了,怕你反感,咱先記着,以後有得算呢!區區薄禮,純屬孝敬二老,收着吧!”
“總價不能太高啊!”
“滋補品而已,你長年在外,伯父伯母那邊照顧不周,這些小玩意兒你還真用得着。
”
“恭敬不如從命!謝了!”
“不客氣!回哪兒?我安排司機送你!”
“回住處,告辭!”
“我送送你!”
說說笑笑着,二人正在樓道裡走着呢,邊沐的手機響了,羅戰旗的電話。
邊沐接聽了一下,原來,羅戰旗遇上一疑難病例,這是向邊沐求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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