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您别急,咱慢慢聊。
”邊沐對老太太印象很好,笑着建議道。
“不會打擾到你吧?”女鄰居笑着建議道。
“沒事兒!我一個人住,平時也就是回來休息一下。
”
“那就好!你平時看着可忙了,前幾天我就想着在門口堵一下你,回回還都給撲空了,呵呵……剛才聽着門響,想着你應該在家,等我出來,你已經跑得沒影了,我正想着又撲空了,我閨女耳朵夠尖,聽着樓道腳步聲像你,讓我下來瞅一眼,這才把你堵住。
”說着話,女鄰居緩步走進吳家舊宅。
醫生住的地方都特幹淨,邊沐雖說一人獨居,裡裡外外拾掇得十分整潔,這一點随他媽。
女鄰居看在眼裡,對邊沐的好感又加深了幾分,作為護士,她們家長年也是拾掇得一塵不染。
“這會兒還早,您吃過早餐了嗎?”邊沐笑着問了問。
“沒呢,剛才正做着呢,要不……你先吃着,我待會再過來?”
“您誤會了,空腹喝早茶不大健康,我給您配點果奶,咱一起喝點。
”
“那謝謝了!”
“樓上樓下的,甭跟我客氣,請稍候!”說罷,邊沐上廚房配制了點果奶。
二人邊喝邊聊。
“後來,我們尋思着找個對青春期綜合症比較擅長的專家看看,有朋友就推薦了孟淑蘭教授,結果,她開的方子跟蘭大夫大同小異,也有附子、朱砂,沒辦法,我們就琢磨着上聶家國醫館打個号再看看,結果,說是聶老上外地講學去了,不出診!去都去了,孩子請假也不容易,就讓一位姓龐的醫生給看了看。
”
“龐雨玺?”
“不記的了,挺有派頭一大夫,脈像解釋得挺清晰的,态度也相當好,他開的方子同樣也有附子、朱砂,不過,他說了,孩子年紀尚輕,朱砂用量減了不少,同時,還建議我們上北歧看看心理醫生,就是那種坐談式的心理咨詢,不是三甲醫院那種精神衛生科,我一聽,這也不對路子啊!也就沒再上他那兒複診,後來,有朋友說你最擅長治療醫書上沒有的那種疑難雜症,我一想,邊大夫不就住我家樓下嘛!唉!我也是沒辦法了,這才冒昧地打擾一下喽!”
“遠親不如近鄰嘛!照您剛才所陳述的,我要開方子的話,八成也得用附子、朱砂,到時候,您老别見怪就行,16歲了?高一嗎?”
“是的,去年九月份才入學,我想着該不會跟新學校有點關系嗎?有點不适應?!問他吧,他說學校哪哪都挺好的,私底下,我跟我愛人還特意上學校跟班主任老師、代課老師聊了聊,也沒聽出什麼異常來。
”
“這樣子啊……孩子這會兒在家嗎?”
“不好意思!成天一家接着一家跟我們跑醫院,他有點煩了,好象也有點怕見醫生了,能不能咱們之間先探讨一下?”
“沒問題!具體都有哪些症狀?”邊沐笑着問了一下。
一聽邊沐願意管自家閑事,女鄰居當時就喜上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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