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姓小保姆聰明伶俐得很,跟同齡人相比,她說起話來多少難免打點小“埋伏”,邊沐對此心知肚明得很。
“家暴?她已經成家了?有孩子嗎?”
“沒正式辦婚禮,算是同居吧!顧不上生孩子呢!我師姐人可好了,心特善,那男的可能就是充分利用了這一點,不僅有暴虐傾向,而且還不斷地白花她的錢。
”說到最後,電話那頭,朱姓小保姆明顯生氣了。
“既然尚未成領證成婚,分開不就得了?”電話這頭,邊沐随口回了兩句。
這種事,邊沐權當閑聊,基本沒放心上。
“離不開嘛!我甚至都懷疑他們倆都有點那個……我師姐說了,那男的對她不好是種病,隻是不好治,她呢,還特愛人家,成天想着找個什麼神醫把她男友的病早點治好了他倆好成個家,她吧!對我特好,這不就想起你了嘛,順便請教一下,也算是為她盡了點心。
”
“那男的多大了?”電話裡,邊沐問了一下。
“30出頭的樣子。
”
“本地人?”
“南津市那邊的,他爸媽早就離婚了,爸爸是個大商人,媽媽是音樂學院的副教授,獨子!”
“這樣子啊!那他現在在哪兒上班?”
“這我倒是知道,他們公司我也去過幾回,發你啊!”
沒過多一會兒,短消息到了。
“鼎钰文化傳播公司……怎麼看着有點眼熟呢!對了,文雪葉不就在這家公司任職嗎?這麼巧?!”邊沐禁不住心下暗忖道。
“身高、體重、臉型或者臉部重要輪廓特征,這一點比較重要。
”
“具體數值我上哪兒知道去呀!目測吧,一米八肯定有了,一米八五他達不到的,體重嘛……150上下?臉型,挺雕塑的那種,立體感極強,有棱有角那種類型,希臘式鼻子,像外國人,小嘴,嘴唇還特紅,跟女人似的,人長得還是蠻帥氣的,要不把我師姐迷得五迷三道的,那麼聰明一人,在他面前完全沒什麼自制力,就跟個傻子似的。
”
“他平時有虐待小動物的嫌疑嗎?”
“沒聽我師姐說過,應該沒有吧!”
“具體有什麼業餘愛好?”
“業餘愛好?畫油畫,健身,沒了,那家夥好象比較内向,不愛搭理人。
”
“你說他有暴力傾向,隻是特定的隻針對你師姐一人呢?還是對其他人也有過類似劣迹?比如說,他的父母或者鄰居什麼的。
”
“我隻知道他打過我師姐,其它的我就不了解了。
”
“聽你師姐提過,還是你親眼見過?”
“主要聽我師姐跟我這兒訴苦,不過,頻率不高,我隻見過一回,天音閣飯店門口,他跟個神經病似的,突然轉過身惡狠狠地掐住我師姐的咽喉那塊兒死命地往附近一根燈柱上慣她,當時我氣壞了,連踢帶打的他都不松手,那眼神,好象當場要殺人的樣子,眼睛都紅了!”
“哦!這樣子啊!這樣吧,你把他的姓名發過來,回頭我得空上他們公司附近實地考察一下,不過……咱可有言在先,假如他真有病,那也是新中醫學很邊緣的科目,這種病症我幾乎沒有接觸過,不好歸類的,眼下隻能說我願意幫忙,至于其它的……我就愛莫能助了。
”
“好的,好的!你隻要答應稍微介入一下我已經非常感激不盡了,對了,什麼時候我約上我師姐上診所那邊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