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關愛把骨子裡的精氣神都給壓制得喪失殆盡了。
可憐呐!
聽邊沐那麼一問,蔺女士的兒子忽然眼前一亮。
“你倆真練過?!”說這話的時候,蔺女士兒子眼神裡明顯泛起點微光,那是一種男人與生俱來的尚武之神光,男人的天性之光。
這一點,連羅戰旗都看出來了。
“我打小學過一些常規套路,很一般那種,談不上很純粹的傳武,但是,比一般人還是強出不少,羅醫生比我底功紮實,應該正經八百練過幾年,是不是?羅醫生!”說着話,邊沐扭頭看了看羅戰旗。
“我也是三腳貓的水平,不過……傳統中醫正骨是我的主業,出于工作需要,平時多多少少還是下了些功夫的,小夥子!看你一表人才,不能成天窩在家裡啊!反正咱們離得也挺近的,要是對傳武有興趣,隻要我們這邊不是太忙,歡迎随時過來切磋切磋!”順着邊沐的邏輯,羅戰旗笑着變相安慰了蔺女士她兒子幾句。
“真可以?!媽!那我以後是不是可以……”說到這兒,蔺女士的兒子沖他媽來了幾句。
“這……也好!時間不能太長啊!”兒子變成眼前這種苦哈哈的樣子,蔺女士整個人都快崩潰了,難得邊沐和他的同事如此盡心盡力幫助她們母子倆,蔺女士不由橫下一條心,好壞都托付給邊大夫得了。
反正時至今日,她是一籌莫展了。
一聽這話,蔺女士家兒子兩個大眼睛裡頓時浮現出少許光亮。
“謝謝媽!”
“邊大夫很忙的,你沒看那麼多人在前面争先恐後地排隊啊!不好意思,邊大夫!遵照你的意思,請開始吧!”說着話,蔺女士拉着自家兒子特意走到太陽曬不到的蔭涼地準備觀看一場不同尋常的傳武演練。
邊沐、羅戰旗相互對視一眼,二人輕輕搖搖頭,深感那個大小夥子要想徹底脫離開他媽媽健康成長還真有些難度呢。
二人就手去了身上穿的白大褂,邊沐朝東走了幾步,羅戰旗則朝相反方向走了一段距離。
瞅準一棵合歡花老樹,随手一揚,邊沐已将自己手上的白大褂不偏不倚地搭在一根樹枝上,高度、方位都恰到好處,他手上這份巧勁兒就算是外行也能看出點名堂。
羅戰旗則将自己所穿的白大褂簡單疊吧了幾下,見邊沐露了一手,瞄準自家診所後窗小窗台,就手高揚,同樣不偏不倚就扔到外側窗台上,二樓窗台有點高度,他這一手似乎比邊沐還要難着一點。
如此一來,蔺家母子倆不由面面相觑兩眼,心下均深感詫異:“這分明是練家子嘛!剛才那二位真有些謙虛了。
”
左虛步,重心右移,雙臂大回環似的邊沐走了一個“精衛探海”式,借着這個起式,他暗自将氣息調節成對戰模式,左手忽然呈“虎爪”,右手上揚過頂,突然變成“龍爪手”,龍虎雙行,邊沐開的是72路大擒拿的标準功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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