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沒客氣,邊沐以左手按住馬師傅的右手,右手拿着一次性外科檢查橡膠手套,上手就深紮了一針,還好,那位馬師傅的右手隻是微微掙紮了一下,臉色如常,好象沒啥事。
……
等邊沐正在探查下三交經絡的時候,那位馬師傅忽然出聲哎喲了兩下。
“是這兒嗎?”邊沐停手趕緊追問道。
“對,對!再朝左邊點,哎呦!太難受了!邊大夫,不是我窩囊,那種感覺簡直就跟被人上刑似的,渾身就像過電似的,怎麼形容呢……就是搞得我心裡特别麻煩還不能忍受那種……”還算不錯,那位馬師傅雖說用語比較通俗,卻也還能比較真切地将自己的真實感受解釋得清清楚楚的。
“那……我再調整一下,待會兒你可能會感覺麻脹,而且,不是手掌,是手臂,尤其是肘底,具體怎麼個難受,待會兒你詳細跟我描述一下。
”說着話,邊沐持銀質探針再次檢查了一下。
“……好家夥!這回我能說清楚了,痙攣,絕對是痙攣!”說着話,那位馬師傅頭上已經見汗了。
“可以了!難為你了。
”說着話,邊沐将銀質探針收起,左手就手取過三個小藥瓶,瓶身上張貼有顔色不同的标志紙,上面還寫着小字,一般人還看不清楚。
雙手互助着,邊沐把那三個小藥瓶的瓶蓋一一打開,就見邊沐将那根銀質探針放進其中一個小藥瓶裡蘸了幾下,那個不鏽鋼小盒裡放着有顔色各異的試紙,邊沐挑選了一張就手試了試。
沒過多一會兒,那位馬師傅就瞧着那張粉紅色試紙漸漸變得又黑又紫。
沒好意思貿然相問,不過,馬師傅心底已經開始打小鼓了,雖說自己啥也不懂,不過,依照常識,他不由地琢磨着自己所中奇毒毒性肯定挺強的。
見馬師傅臉色變得有些灰白暗淡,邊沐笑着安慰了他幾句:“别緊張!顔色重不等于毒性就大,你别順着常理自己在那兒琢磨,中醫學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
“哎!我這人沒啥文化,也沒見過啥世面,不過,憑直覺,到您這兒,我這手應該算是保住了!”那位馬師傅到底上了些歲數,說起話來還是有些人生閱曆積累而來的人生經驗的。
“謝謝你的信任!我得還再紮幾下。
”說罷,邊沐換了一根稍短點的銀質探針,消殺好,刺入“蛇面瘡”内部再次采集了一些病理樣本。
……
第二張藍色試紙漸漸退變得如同一張白紙,所有藍色底色漸漸消退不見!
第三張綠色試紙啥反應沒有,一直呈現着本來的底色,看樣子,壓根沒起什麼化學反應。
其他候診病人還是頭一回見識邊沐做這麼複雜的病理檢測,有那好奇心重的不由地站起來盡量湊到跟前張望了幾眼,一時間,人們對邊沐的信任度無形之中又增進了幾分,憑本能,大家暗自認定邊大夫絕對比一般中醫大夫更專業、更加内行,看起病來更有治愈把握。
……
“沒事了,走到這一步,所有檢查就算結束了,我們中醫治這種病跟西醫同行差異還是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