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先生客氣!”說着話,邊沐給姜先生搭了個平安脈。
……
雙手脈象剛過,邊沐緊接其後搭了個“人迎脈”……
之後,邊沐還不厭其煩地搭了個趺陽脈……
如此一來,一下子把現場衆人全都給吓着了,還以為邊沐這是又發現什麼新病症了,一個個面沉似水,心頭還都挺緊張的。
滕岱莉也是行家,眼見着邊沐剛搭完趺陽脈,正想插幾句嘴,不承想,邊沐居然要求旁邊一個年輕點的男士幫着姜先生脫去鞋襪,看樣子,邊大夫還要搭個“太溪”脈?!
果不其然,邊沐先是讓姜先生閉目養神,盡可能全身放松,随後,蹲下身,腿後根附近,邊沐出右手搭了個“太溪脈”……
如此一來,那位姜先生頓時有點吓得不輕,雙手禁不住都有些微微發抖了……
“真是好笑!人前一個個裝得人五人六的,一旦見了真正的醫生,這還沒怎麼着呢,怎麼還就露了原形了?呵呵……一點城府也沒有,這麼多年都白混了,真給他祖上丢人!”心下暗自譏諷了幾句,邊沐心裡有底了。
事畢,邊沐一句多餘的話也沒說,起身獨自上清潔區把雙手清洗了一下,再次回到診桌旁。
“姜先生!雖緊張,難得諸位如此信任我,能查的我都盡量給您看看,總的來說,逐年痊愈的大方向還是不變的,有句話我得問個清楚,您這染發的習慣大約始于何時?用的哪種染發劑?”忽然,邊沐來了這麼幾句。
“哦……高二第一個學期吧,那會兒學習也沒多緊張,我功課還算不錯,考個名牌大學問題也沒多大,不知怎麼搞的,白發就突然多起來了,我姥姥就給了個方子,讓我媽找人配藥讓我染發,你是不是懷疑我是苯二胺,又名鄰苯二胺,中毒?深入血液才得了這病?他們都查了快五年了,說是跟那個有點關聯,但不是主因。
”姜先生多少有點自作聰明的勁兒,邊沐還沒說啥呢,他倒先解釋了一番。
廢話還真多!
“呵呵……西醫咱先不論,僅就中醫流派而言,至少也分六大派,十幾種小派别,您或許有所不知,有些中醫派别的核心理念不象你們想象的那麼簡單……大同小異?不是那樣的,站在我們‘數醫’派的角度,苯二胺還真是緻病主因,她們跟你說那是什麼植物草本染發劑吧?苯二胺含量很是輕微,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對吧?”
一聽這話,那位姜先生連忙如雞啄碎米似的接連點頭稱是。
“現代醫用化學研究證明,苯二胺與再障之間的病理因果關系确實是存在的,不過,這種事它也分人,我們中醫看病向來主張‘一人一情、一人一病、一人一方’,想必姜先生也略有而聞,具體到您,它還就是主因,有一點倒也可喜可賀,你的病程雖長,但是……不知因什麼外部原因吧,其實,你真正的再障病情從發病到現在,最多也就2個月左右,所以……您是有可能徹底治愈的。
”邊沐笑着解釋了一番。
此言一出,在場衆人無不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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