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聶亞雯跟自己勉強還算半個朋友,聶易雄咋回事,邊沐多多少少也能聽到些片言支語,加之藥農老裴跟聶老多少還有些私交,邊沐自認為對聶易雄那種絕頂高手多少還有些了解。
孟淑蘭那邊,邊沐多少也知道些根底。
岑松雪那邊邊沐就完全孤陋寡聞了,相關第一手資料幾乎一無所知。
好嘛!年還沒過完呢,自己竟然跟岑老“正面”打了個交手仗。
“先搭個脈看看吧!”說着話,邊沐給那女的搭了搭脈。
……
“你平時有騎行經曆嗎?比如說,每周十公裡左右?”号完脈,邊沐表情平靜地問了問。
“不好意思,我平時不健身的,十幾年了吧,幾乎沒怎麼摸過自行車了。
”
“那……騎馬呢?霍家集馬場那邊你應該沒少去吧?”
“騎過幾次,不舒服,後來就算過去我也很少參與。
”
“具體怎麼個不舒服?”邊沐追問道。
“反正不是頭痛,也沒出現惡心、嘔吐之類的症狀,骼得慌,那邊的馬具檔次有點低,不象國外,坐在上面特不舒服。
”
“那意思是……你在海外騎馬感覺還可以?”
“是的!還行,比較愉快。
”
“哦……那……我做幾個動作,你跟着學做一下。
”說罷,邊沐起身做了幾個體操檢測動作。
那女的退後幾步跟着模仿了幾下,雙腳有些不穩,不過,勉強也能照做下來。
“請坐!踢毽子在行嗎?”邊沐問道。
“小時候還行,上中學就不怎麼玩了,一般吧。
”
“我這兒有毽子,請你試踢幾下,出于收到更好治療效果考慮,請你态度認真一點,盡量踢出你自身最高水平,這一點,對我們來說……非常重要,明白嗎?”
“那……好吧!我試試。
”說着話,那女的起身走到空闊處站好。
邊沐找來三種毽子,塑料的、真雞毛的、翎羽的,先甩了一個大号翎羽毽子給那女的。
那倆過來陪護的男子見此情景連忙起身走到那女的身後、身側位置站好,看那意思,這是怕她摔跤,多少保護着點。
那女的踢毽子水平真不咋的,不到五分鐘,累得臉上已經見汗了,斷斷續續的也沒踢了十幾個。
“換這個試試!”邊沐站在遠處又甩丢給她一個雞毛做的毽子。
這一回略好一些,那女的好歹能連續踢中七八下,她今天穿着休閑衣褲來的,寬松闊大,這都踢成這樣,跟蘇琳雯相比的話,可謂天差地别,要是跟邊悅相比,眼前這位女士那就笨拙得更不能看了。
“可以了!這邊請!”說着話,邊沐把毽子收了,轉身上清潔區把手洗了重歸診台。
“依照行規吧!你是岑老的病人,我不能接手的,無論出于對他老人家的敬意,還是出于自我保護的考慮,我都不能接診,不過……你的病情确實特殊,你呢,跟我也算有幾面之緣,不看僧面看佛面,沖着曹大小姐的面子,我也得盡分心力不是?所以……咱們最好達成某種默契,咱也不說你得的是啥病,反正不能出自我口,我也不能給你們書寫正式病曆,更不會收你們的診金,萬一我運氣好,你的病情略有改善,回頭你跟曹大小姐說一聲,算是她欠我一份人情,行不?”
“啊?!這……曹董段位太高,我夠不着人家的,所以……”那女的不由臉露幾分自慚形穢的神色,看上去特别為難。
“不好意思!我本無意冒犯啊!那咱抛開曹家大小姐不說,我隻能把你推薦到我師姐那兒,由她給你治一治,至于會不會收到理想的療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