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議您盡量禁絕飲用當地白酒,外地其它高度白酒品質比麗津當地産品還要略遜一籌,那就更加不建議您飲用了。
”
“原來如此……明白了,我馬上就戒除這一陋習,‘金波曲’不是已經失傳許久了嗎?難道……邊大夫搞得到?”丹尼爾笑着問道。
邊沐不能當着外國友人撒謊,笑了笑,擺出一副不置可否的姿态。
“據我所知,釀制‘金波曲’那種高度白酒,須用到一種名為‘清心冽’的井水,井台遺址我曾經考察過幾次,早就幹涸百年之久,現如今,那地方隻是人們憑吊古人的一個小景點而已,由此……後人應該很難喝到‘金波曲’那種上品佳釀了。
”邊沐笑着回應道。
“邊大夫真是博學,好!我一定謹遵邊大夫的醫囑,今後,除了少量低度紅酒,其它所有酒水類的飲品,我是概不觸碰,這樣可以了吧?”
“多謝信任!您若真做得到的話,這種習慣最好保持18年以上,為什麼恰好是18年呢?這是我們傳統中醫對人體代謝周期的一種粗淺認知,以我目前的理解能力,我可以明确告訴您,這種測算方法在醫學數學、中醫醫學都站得住腳。
”
“明白了!邊大夫果然不同凡響!那……請問!假設司徒鑒青前輩遺留的秘制組方真實可信的話,那……站在現代科學、現代制劑技術科學、現代醫用化學、現代中醫科學……之類科學理論角度觀照的話……那些秘方經過現代科學的‘淘洗’、‘提煉’、‘升華’、‘補充’……的話,是否有可能煉制出世人意想不到的特效新藥?”好嘛!突然話鋒一轉,丹尼爾将話題轉到正題上。
聞聽此言,邊沐心下不由暗吃一驚。
“繞了沒幾句就直奔主題了?!單刀直入呐!”邊沐心下暗忖道。
“呵呵……據我所知,黃伯喜老先生跟您可是至交好友,中醫制藥方面,不論是理論修為,還是具體操作實踐,我連黃老先生的背影都摸不着呢!這種事,您最好跟他老人家探讨一下。
”邊沐趕緊謙讓了幾句。
“黃老自有黃老的論斷,我想聽聽邊大夫的意見!”丹尼爾有些不大死心,話裡話外多少流露出幾分不依不饒的意味。
聽到這兒,邊沐有點不樂意了。
“MD!老子無非就是白坐一段時間你的車,你TMD提的可是關乎我們中醫界翻天覆地的話題,如果我沒測算錯的話,世間如果真有那組秘方的話,經我們齊心協力認真研發的話,随便搞出點外科專用的創傷藥,一年少說也有1個億的淨利潤,這等肥水他還想落到他們家田間地頭,那不是癡人說夢嘛!切!”
“雖說我有些年紀方面的優勢,不過……您是知道的,從事我們中醫、中藥行業,姜是越老越值錢,經驗!經驗那可是價值萬兩黃金的。
”
“我拿邊大夫當朋友,邊大夫卻棄我如瓦礫,呵呵……沒關系!來日方長,這種話題留着我們以後慢慢聊,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将來遲早有一天,你還得找到我門下。
”說到這兒,丹尼爾臉上突然浮現出幾分詭異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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