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液架子,用繃帶将Daniel(丹尼爾)的左手綁到高處,手心向下,手背向上,幾位女護士非常能幹,手也架上去了,Daniel(丹尼爾)要是神經系統尚有感知力的話,他會覺着很舒服,反正,左手、左臂的血脈暫時是貫通的。
有時候,專業女護士比助理性質的醫師還要強得多。
指哪兒打哪兒,邊沐的治療效率一下子上去了。
右手手背“外勞宮”穴上放置了三片新鮮生姜片,讓一位女護士點燃一顆四分艾錐。
“等它燃盡,你直接換一顆六分的,再燃盡,你就換一顆八分的,八分的快要燃盡的時候,你招呼我一聲。
”邊沐沖那位女護士下了醫囑。
那個女護士連忙點頭稱是。
沒過多一會兒,艾條特有的芳香開始慢慢向四周彌漫。
護士長及時安排小護士們将輸氧管道全都關閉了,否則,很容易引發爆燃重大責任事故。
同時,幾扇窗戶也被打開,新鮮的氧氣越
Daniel(丹尼爾)是典型的西歐人,他體内的氣息流動跟國内同胞還是有些差異的,對此,邊沐可謂明察秋毫,于是,在用藥治療方面,邊沐盡可能倒到一人一方,異人異方。
Daniel(丹尼爾)傷在右手大拇指,中毒的契機也是從那引發的,可謂“禍首”,此刻,整個大拇指已經變得鐵青發亮,右手臂皮膚也呈紫黑狀态,黑色水泡時隐時現,看着着實有些吓人。
邊沐心裡非常清楚,Daniel(丹尼爾)已經深陷嚴重的膿毒症和膿毒性休克狀态,生命體征随時可能崩盤、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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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沐随身帶着一套應急急救針,大大小小、虛虛實實、長長短短,啥樣的都有。
衆人就見他取出一枚中空且長柄長身的長針,瞅準最初的中毒傷口戳了一針,方位、深淺、傾角……都極有講究。
沒過多一會兒,那枚紫色長針開始慢慢變紅,如丹砂一樣的紅,圍觀衆人不由地都驚呆了。
邊沐點手叫過來一位年輕女護士,囑咐道:“辛苦你專職盯着這枚紫金針,我到患者的左手那邊改變一下他體内的‘脈絡’壓強,過一會兒,你會見到紫金針出血,你讓同事找個實驗皿接着點,一直見到新鮮血液再招呼我,明白了?”
“明白了!”
“好!合作愉快!謝謝!”
“邊大夫客氣!”
此刻,邊沐反倒顯得從容得很,慢步走到左手高懸位置,取過一枚小鋼針,取了一個名為“後溪”的穴位紮了一針,輕提、慢撚,得氣、順氣、凝氣……邊沐這針紮得特别慢。
……
值守女護士報告,紫金針變色了。
邊沐連忙停手,任由那枚小鋼針就在原來的穴位上待着,就手挑選了一隻品相完好的白色雪蛙,幹焙成型的雪蛙,裡面煨滿了各種奇藥,這隻奇蛙是藥農老裴的一件寶貝,非特别好友從來不外錯。
雪蛙頭頂做着有根藥撚子,幹枯如焦,邊沐将藥撚子對準Daniel(丹尼爾)手指傷口最關鍵的地方挨了上去,沒過多一會兒,雪蛙變得紅彤彤的,雖說夠奇異,瞧着卻不怎麼令人可怖,衆人看着一個個啧啧稱奇。
……
一直等雪蛙後背變得紫黑一片,第一段治療就算是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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