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跟我是同事,關系相當不錯,平時我幫她,她也幫我,自打進城以來,她好象有點變了,方方面面跟之前差别還是挺大的,有時候,遇上點事,我的面子她也不給呢,總之,人變得挺快的,反正我是沒啥思想準備。
”電話這頭,邊沐笑着解釋了一番。
“那算了,小白樓不歡迎這種白眼狼,由她去吧!對了,那位邵總,就是為自己非法集資的那位,你知道的,病重,估計也就是三四個月的光景了,眼下正在我們醫院保外就醫呢,我呢,跟你說一聲,你知道有這麼一回事也就得了。
”
“唉!人生苦短,這就算走到頭了?”電話裡,邊沐有點感傷。
“你現在診所搞得挺不錯的,有些渾水就不要再淌了,我的建議是,你最好不要再跟她會面了,倒計了都,唉!你也别再無事生非了啊!”說罷,嶽醫生把電話挂了。
不知為什麼,邊沐忽然有點犯困,反正診所除了他和範先生之外再無其他人等,于是,找了個軟乎點的沙發,邊沐坐那兒休息了一會兒……
一不留神,邊沐還給睡着了。
……
“邊大夫!邊大夫!醒醒!有人挂号了!”範先生趕緊提醒邊沐起身出門診了。
“哪位?”邊沐随口問道。
這時候,邊沐腦子還是有點不大清醒。
“這位是姐姐,旁邊坐着的那位是個弟弟,爸媽在麗津打工,這會兒顧不上陪着孩子過來看病,特意請親戚朋友送過來的。
”範先生趕緊解釋了一下。
強行打起精神,邊沐笑着招呼那姐弟倆坐好,他先給弟弟号了号脈,随後又給那位姐姐搭了搭脈。
小弟弟看着也就12、13歲的樣子,内向得很,不喜歡開口講話,邊沐問十句,他也就認真地回應四五句而已。
他姐姐歲數不小了,看上去應該上大一的年紀,人長得眉清目秀的,跟她弟弟差不多,話少。
“這都上大學了吧?怎麼還得讓家裡人送過來呢?啥意思?這兩孩子有點心智不全嗎?還是其它什麼問題?”想到這兒,邊沐提起十二分精神反複檢查了半天。
“奇怪!這都什麼年月了,怎麼還有人得‘雨寒’之症呢?!”想到這兒,邊沐就猜着眼前這對小姐弟家裡的家庭關系可能有些複雜。
“你是姐姐吧?你看上去應該上大學了吧?怎麼還得親戚朋友送你上我這兒來,你自己來不了嗎?還是?”
“這……我有點害怕……不敢出門,他們說我這是社恐症……所以……”
“社恐症?!不像啊!你跟你弟弟是同父同母關系嗎?”邊沐突然問了個很奇怪的問題。
那女孩輕輕點點頭,表示邊沐所猜沒錯。
“你們的父母是不是曾經離過婚?”邊沐繼續追問道。
那女孩又輕輕點點頭。
這時候,邊沐似乎猜到了什麼。
“你弟弟小時候經常淋雨,你知道嗎?”邊沐這麼一問,旁邊坐着的範先生不由地一愣。
“這都能号出來?簡直不可思議!”範先生心下暗忖道。
那女孩輕輕點點頭,這時候,她臉上的表情就有些不大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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