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口齒甚是伶俐,三言兩語居然把事情一下子就交代清楚了。
“他們幾個就是喝高了,都是附近的住戶,沒事的,沒事的!這位先生,地上這二位這是……”說着話,馬老闆走到邊沐跟前問了一下。
“呵呵……啥事也沒有,這不天熱嘛!一個個還都光着膀子,正好,地上涼快涼快吧!”說着話,邊沐沖馬老闆使了個眼色。
馬老闆,三十五六的年紀,人長得人高馬大的,細腰乍背,腰闆如松,要麼是練過體工,要麼之前是個職業運動員,反正這身闆不像是普通人。
“哦……哦……那好吧!要不要我給他倆弄口湯醒醒酒?”馬老闆早就聞到酒氣了。
“不用,他們待會兒就好了。
”邊沐笑着回應道。
正在這時,不遠處駛來兩輛警車。
顯然,圍觀群衆裡這是有人報了警。
交刀、筆錄、解釋緣由……邊沐配合一位年輕男警官将事發過程詳細解釋了一番。
“120待會兒就到,你得陪着一起上醫院走一趟。
”另外一位男警察沖邊沐說道。
“哎呦!不好意思!我把他倆給忘了。
”說到這兒,邊沐從小餐車那兒找來一根筷子。
走到第一個壞家夥身邊,後背某處穴位,“叭”聲頓起,沒過一分鐘,那男的醒了。
差不多的操作,遠處另外那個男的也醒了。
一位男警官堅持要他們幾個上醫院複查一下。
駱家銘這時候出面了。
經駱家銘協調了半天,那幾個壞家夥明确表示不用上醫院,做完筆錄,那幾個警察分乘兩輛警車繼續巡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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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按照相關規定,近一周之内,邊沐不能随便離開本市。
不管怎麼說,兩男的畢竟倒地多時,誰敢保證他們真沒啥事,隻要醫院那邊不出相關證明,将來都是邊沐的麻煩。
突然出這麼一檔子事,駱家銘再也無心繼續遊說邊沐了,打聲招呼,在那個司機兼保镖護送下,一路步行,二人上麥家附近找車回家了。
馬老闆繼續做他的生意。
老闆娘站在店門口看了幾眼,見沒啥大事,這會兒早就回去忙活她該忙活的事去了。
圍觀人等總共也沒多少個,一看事情已了,大家也就散了。
“時候不早了,要不别做生意了,先帶着孩子回家吧!”邊沐沖那位女攤主說道。
“不行啊!這玩意兒擱明天就都馊了,沒事兒,這種爛事我們之前也遇過,疲了!那仨小子也不是啥壞人,就是沒啥家教,邊大夫!謝謝你啊!”女攤主表情複雜地回應了幾句。
一聽這話,邊沐不由地一怔。
“你認識我?!”
“嗯!我師傅前些日子不是病重嗎?他們成天議論你,之前我跟你在我師傅的工作室那兒見過一面,你可能沒注意到我。
”
“尊師是?”
“燒瓷器的……”
“哦……我想起來了,你是彭移海的徒弟?!”邊沐失聲回應道。
那女的輕輕點點頭,回過身,将液化氣開關重新打開,繼續擺弄面前的烤雞。
邊沐有點不放心,拉來一個椅子坐旁邊跟女攤主聊了一會兒。
那個八九歲小女孩特别懂事,見事情已經平息,沖邊沐甜甜地笑了笑,十分懂事地回到折疊桌前繼續寫作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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