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句。
“用普通鋼針不行嗎?非得傷你元氣?!實在不行咱叫輛120送他上縣醫院住上幾天,看你面子,之前那些同事對他也不會太差,大不了将治療周期拉長一點,治療方案還是你來出,咋樣?”藥農老裴這是心疼邊沐,在他看來,無非就是多花費些時日,多出點錢,隻要不耽誤治療就行。
“得虧您處理及時,用藥也用的是上品,他這才躲過一劫,我現在所做的跟您同理,當下最重要的就是搶時差,至于說傷身一事您也不用擔心,就我那點内力底子,還沒怎麼消耗就全洩了,咱走慢針,最多出點虛汗,您覺着呢?”
低頭想了想,藥農老裴樂了。
“也是啊!你又沒正兒八經練過内家功夫,哪來的随心所欲的内勁,那好!千萬别急,慢慢來!”說罷,老裴上前搭把手幫着邊沐開始消毒。
金針綿軟,施針者必須具備極高的刺針技術才能化柔為剛,要麼以内勁驅動,要麼以極其娴熟的手法驅動,最終都能收到化腐朽為神奇的奇效。
邊沐二者兼備,隻須付出耐心即可。
一針紮完,足足耗費了二十多分鐘。
第二針就好多了,不到一刻鐘就紮完了。
第三針藥農老裴沒讓繼續紮,而是堅持讓邊沐好好休息一會兒,喝點上好的山茶緩緩神。
十分鐘過後,邊沐凝神在養路工後背“懸樞穴”上紮了一根長長的金針,這一針有講究,業内稱之為“金波渡”,這種針法,一波三折,最考驗施針者的腕力和手臂上的陰柔勁力,得虧邊沐平時得空就對着豬皮苦練,這會兒也不覺着有多費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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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農老裴雖說紮不了這麼高深的針法,不過,“金波渡”他還是懂的,見邊沐并不是特别費勁就啟動了“針氣”,暗自稱奇之餘,老裴認定邊沐将來必成大器。
養路工很是聽話,紮針過程中,隻要有什麼特殊反應,他則立馬出聲報告,邊沐将其一一記在心上,随時根據實際變化不斷調整用針方式……
醒針最少也得兩個小時,邊沐長舒一口氣,随手幫養路工蓋好毛巾被,他則和老裴上一邊喝茶去了。
過了一會兒,藥農老裴出去招呼養路工老伴回卧室陪着養路工,叮囑她不要讓養路工睡得太沉了,這樣做為的是防範意外中風。
随後,老裴招呼着養路工兒子上廚房清洗了好多水果,拼了個水果盤端進客廳,三個人坐那兒海闊天空地聊起了閑天。
……
十一點剛過,邊沐定的手機鬧鐘響了。
邊沐起身上卧室将金針一一拔除,消毒之後小心翼翼地收進紫紅漆盒,怕老裴不大放心,邊沐特意請老裴給自己把了把脈。
老裴坐那兒伸手一搭邊沐左手手腕寸關尺,輕提重按,邊沐立馬就意識到藥農老裴在中醫基本診斷方面還在匡衣衡之上,最多比陸式遠差點經驗,差點火候。
“嗯!你果然聰明,自己不受傷還搶出不少富貴治療時間,佩服!”藥農老裴由衷地誇贊了幾句。
“自己人,不客氣!咱過去瞧瞧,他應該可以翻身下地了。
”說着話,邊沐陪着藥農老裴再次回到卧室,鼓勵養路工試着翻翻身、活動活動筋骨。
邊沐和老裴心裡都清楚,這幾針下去,要麼當下就能下地行走,要麼已經錯過最佳治療時間,後續究竟會怎樣那就隻能聽天由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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