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側吧?”一邊研究手機上的電子地圖,邊沐伸手朝前方指了指。
“應該是……我還想着彭工在這附近租了個什麼破産瓷窯自娛自樂呢!現在看,根本不是那麼回事,所謂的盤古園區八成是藝術家紮堆的地方。
”一邊回應了幾句,“棋癡”曹公子四下裡尋覓着彭工開辦的工作室。
“是嗎?如果正如您所猜的,那彭工豈不是成了藝術家了?咱們就這麼貿然前往,是不是有點不大合适啊?”邊沐笑着說道。
“就是啊!藝術家的工作室多少都有點門檻,咱倆這兩手空空的過去,說不定會吃閉門羹的,嗨!來都來了,就當散心好了,你說呢?”“棋癡”曹公子心态好,笑着回應了幾句。
“也隻好如此了!”
說說笑笑着,二人一路總算打聽到彭工工作室的具體位置。
獨門獨院,三樓小樓,複古樣式的建築,樓前還建有面積挺大的車庫,樓後被高大圍牆遮蔽,邊沐猜測,後院應該建有燒制瓷器的專用瓷窯。
邊沐伸手剛按了一下門鈴,就聽到幾聲大狗的狂吠聲。
顯然,院子裡應該養有個頭挺大的看家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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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好一陣,電控門無聲打開,就見裡面出來一位年輕時髦的女士,看年紀也就二十四五的樣子。
“你們找誰啊?”
“久聞彭工大名,我們特意慕名而來,有點冒昧,還請見諒!彭工在嗎?”邊沐上前客氣了幾句。
“你們是?”年輕女子遲疑地問道。
“我們是一位姓吳的朋友介紹來的,不知道彭工是否方便見客?”陪着笑臉,邊沐客氣道。
“彭老師正在會客,這會兒肯定不大方便,二位這也沒有預約……要不,請二位留一下聯系方式,回頭我再聯系二位。
”年輕女子沒看上邊沐他倆,這是委婉地下逐客令呢。
“那你是?”“棋癡”曹公子有點不大高興了,随口質問道。
“我是彭老師的助理,二位要是無意預留聯系方式,那就改天再來吧!”說着話,那女的這就準備關門謝客了。
正在這時,邊沐就瞧着一位穿着中式常服的老年男子被六七個人簇擁着朝大門口方向走來,看那意思,居中那位老年男子應該就是所謂的彭工,旁邊那幾位一個個穿戴打扮多少也有些怪裡怪氣的,好象全都是藝術圈子裡的人。
“小劉!這二位是?”居中那位老年男子随口問道。
“說是慕名特意拜訪您的,事先沒有預約。
”那位姓劉的所謂女助理高聲回應道。
“今兒顧不上,改天再說吧!”說罷,那位老年男子冷冷地掃看了邊沐他倆一眼,神态頗為客氣地禮送那幾位男男女女出門走遠了。
擦肩而過之際,邊沐很自然地給那位老年男子“相”了“相”面。
“既然彭工不方便見客,那我們就不多打擾了!”說罷,邊沐招呼着“棋癡”曹公子踏上來時道路往回返。
“就他這德行手藝怕是也高明不到哪兒去,算了!咱就當散步了。
”“棋癡”曹公子悻悻來了兩句,陪着邊沐往回走。
“若是有緣的話,說不定過兩天他會主動找咱呢!”邊沐笑着說道。
“怎麼個意思?”“棋癡”曹公子面露詫異的神色,随口問道。
“看他的面相,典型的‘肺火焚心’症狀,過幾天有他難受的,說不定會上我們醫院求醫問藥呢!”
“哈哈哈……活該!到時候偏不給他治,哈哈哈……”一聽這話,“棋癡”曹公子心情頓時好了這麼多。
見“棋癡”曹公子如此幼稚,邊沐禁不住輕輕搖搖頭,随口跟曹公子讨論起做小生意的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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