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一會兒,邊沐工作電腦上已經出現了不少該患者關鍵信息。
作為助理護士,小孫現有實際工作能力在某些方面早已超過了林護士那批人。
女,61歲,姓蘇,剛退休沒幾年,職業财會人員,腰膝酸軟,伴有酸麻針刺症狀,久治不愈。
按照該患者的職業經曆,應該與職業病關系不是很大。
蘇女士長得挺富态,氣色也不錯,說話聲音中氣十足,完全不象一位慢性病患者。
陪蘇女士一起來的還有一男一女,邊沐問過了,女的是家中雇請的生活保姆,三十多歲,看着挺面善的。
男的是蘇女士兒子派來的專車司機,四十出頭,穿戴得非常齊整,表情嚴肅,基本上一言不發。
蘇女士坐那兒回答邊沐的問話,那司機低頭盯着輪椅,眼睛安定,看着很本份的樣子。
“阿姨!您這病表現得很是蹊跷啊!這麼多年,有沒有其他醫生說過類似的話?”
“有啊!聶易雄就說過類似的話,對了,跟你用詞一模一樣。
”蘇女士笑着回複道。
一聽這話,邊沐頓時又驚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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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聶老治這種小病那還不是手拿把掐啊!”邊沐笑着說道。
“唉!大名醫,架子大,人特忙,一号難求,要不是我兒子找人幫忙,直接就把我們推給他大徒弟那兒了。
”
“哦!龐雨玺龐大夫嗎?”
“對呀!龐大夫水平也相當高的,人也很有耐心,說話也很和氣,不過,他說了,我這病他治不了,讓我聽他師傅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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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後來呢?”邊沐好奇地追問道。
“聶大神醫經常到外地給人看病,有時候幹脆直接出國了,再有面子也逮不住他呀!不過,他還算給我兒子面子,讓我找岑松雪接受什麼‘三打一’系統治療。
”
“那也比較對症,那您的症狀應該大有緩解才是呀,中間出了什麼差錯了嗎?”
“唉!名醫都差不多的,特忙!我兒子是有點薄面,時間久了,人家好象也不怎麼買帳了,于是乎,也是把我推給他的徒弟,我一生氣,不治了!”
“那……冒昧地問一下,岑松雪岑老親手給您做過針灸治療嗎?”
“做過兩回,第三次就換他徒弟了,那位男醫生年紀不小了,手法穩,不愛說話。
”
“療效呢?”邊沐追問道。
“一開始還行,後來……唉……當醫生的也不容易,咱們說到這兒就在這兒了了,你一看就是個聰明孩子,心裡明白就行!我心裡不高興,也不想做那種壞他們名聲的缺德事,人呐!做人做事多留點餘地,将來說不定在哪兒又碰上了,彼此也好再見面不是?”蘇女士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流露出濃厚的江湖氣。
也不知道蘇女士有幾個兒子,邊沐猜測,那個聽着在街面上有些面子的兒子十有八九也是個挺有故事的人。
“理解,理解!您放心,我這人有時候突然就特别健忘了,左耳朵進,右耳機出的,呵呵……”
“怪不得我兒子說你可能能治得了我的病,那你倒是說說,我這病有得治嗎?會不會慢慢就癱瘓在床啊?!”
“阿姨,您放心,二十年之内,我保證您絕對不會因為現有的疾病導緻癱瘓的。
”
一聽這話,蘇女士激動得不由自主地掩口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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