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眼。
“他久吃燒鵝類菜品,中鵝毒已經有些年頭了,要不要提醒他一下?!還是算了吧……咱這邊操好心,誰知道他老人家往哪兒想呢!算了,好在他中毒不算深重,将來找個合适的時機再提醒他吧!或許,他自己早就知道,可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就跟那抽煙喝酒的毛病一樣,終生難改,要真是那樣,我還提示個什麼勁啊!吃飽了撐得!”想明白這一節,邊沐隻字不提鵝毒一事。
“小邊!嘗嘗這個,燒鵝菜中的極品。
”說着話,匡衣衡拿起公筷指了指剛剛上桌的“鴨掌醉西湖”。
“好的,好的!我自己來!”出于客氣,邊沐嘗了一塊鵝肉,嘴上不忘贊不絕口。
其實,一點也不好吃。
“小邊,見過老太太了?”
“是的,表面看着還挺重的,惡夢纏人,心髒壓力相當大,心胞積液現象已經很嚴重了,您老神斷,水氣淩心五期,可得好好治治了。
”
“嗯!不錯!最近這半年,你這進步可不小呐!那……你打算怎麼個治法?”匡衣衡語氣平靜地問道。
“在您面前,我就是班門弄斧,哪敢自行制定治療方案,大框架還得您定!我跟那邊也是這麼說的。
”
一聽這話,匡衣衡樂了,那是一種期盼已久有所得的微笑,非常自然的舒心的笑容。
匡衣衡心情一下子變得好太多了。
“今兒高興!來!咱倆幹一杯!”說着話,匡衣衡主動跟邊沐碰杯。
邊沐趕緊起身畢恭畢敬地跟匡主任意思了一下。
酒是好酒,三千多塊錢一瓶清香白酒,邊沐識貨,有意無意地就多喝了幾杯。
察言觀色間,匡衣衡意識到邊沐的酒量遠在常人之上。
“小邊!假如我遠赴外地學習,你來主事,杜母的治療方案打算如何制定?”匡衣衡還不死心。
“打電話請示您呀!我一個人根本無法勝任此事,加上您,至少得三人小組才行吧!”
“此話怎講?”匡衣衡似乎有些聽不懂了。
“推拿去心水這一關咱們怎麼也繞不過去吧?”邊沐笑着說道。
“沒錯!”
“老太太不是女的嘛……還是女醫生方便……”
“喔……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老糊塗了,那你的意思?”
“您看穆莳葉咋樣?”
“嗯……可以考慮,最近這幾年,小穆醫術進展神速,就推拿技術而言,早就數一數二了,那就她了。
”
“行!具體細節我跟她談談?治療大框架您定,我給咱們這個醫療小組打打雜,您看行嗎?”
“好吧!我任組長,你副組長,小穆普通組員,讓張愛琴打雜,就咱們四個好了。
”
“全聽您的。
”
“好!這事就這麼定了,明天下午六點以前争取把治療方案報上去。
”
“行,全憑您老作主!”
“來!今兒高興!再幹一杯!”匡衣衡心情好極了。
邊沐笑着陪了一杯。
喝到最後,一瓶半好酒下肚,邊沐也就剛剛盡興,匡衣衡早就醉得一塌糊塗了……
這麼多年,匡衣衡還是頭一回喝這麼多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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