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跟明鏡似的,賈老六那邊裡外裡一直沒有協調好,面對那些态度死硬的拆遷戶,他們其實也缺乏把事做絕的狠勁兒,奎叔突然奮力一擊,他們做夢也沒想到拆遷戶當中居然有戰鬥力爆表級實力人物。
某種意義上講,賈老六那夥人的嚣張氣焰已經被打壓得差不多了。
剛才在鄭家,邊沐耳聽眼觀,發現其餘拆遷戶一個個鬥志昂揚得很,完全沒有因為奎叔被刑事拘留甚至判刑而氣餒,相反,他們更抱團了。
說實話,剛才那場景大大出乎邊沐的預料。
眼前這位麻老闆經濟狀況欠佳,否則他也不會帶病出來幹活,如果他跟着賈老六一味地蠻幹,後續到底會發生什麼意外,他心裡絕對沒底。
大家今後還得在街面上行走,麻老闆根本不具備把事做絕的底氣。
更何況這裡面還有邊沐的面子呢。
“好說,好說!我們也不願意無事生非,對了,賈老六最近躲着不見人影,你們要是有啥安排的話那就盡快啊!”
“好的,謝謝理解!你放心,你挨打那事最終肯定會給你個交代的。
”
“嗯!邊大夫。
我信你!”
“那你先忙着,回見!”
“拜拜!”說罷,麻老闆招呼着手下開始動工幹活了。
……
下午三點多,邊沐乘坐班車獨自一人來到麗津市,下車打聽了半天,得知市第七醫院距離長途汽車站也就六七站地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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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下裡找尋半天,邊沐找到一處共享單車集散點,取出手機掃碼取出一輛藍色單車,一路疾行,邊沐趕到市第七醫院住院二部。
姓朱的住在5樓,ICU太貴,家屬協調主治醫生将其轉到神經外科病房,三人間。
據曹律師介紹,奎叔家為此已經墊付了三萬多相關費用,時至今日,奎叔家已經流露出即将欠費的意思了。
沒辦法,邊沐他們醫院那邊還躺着另外四位傷号呢,住院費、治療費、人吃馬喂的……奎叔家算是倒了血黴了。
邊沐沒有貿然進屋找家屬談判,悄悄走到門口隔着玻璃朝裡面觀望了幾眼。
靠門邊那張床位空着,要麼是病人剛出院走了,要麼還沒有安排新患者住進來。
中間那張病床上坐着一個幹巴老頭,身上穿着病号服,旁邊沒有家屬陪侍,老爺子耳朵上戴着耳機,這會兒正坐那兒擺弄手機呢。
靠近窗戶那張病床住着的應該就是姓朱的那男的,病床間這會兒拉着隔離簾,一時看不清裡面的狀況。
邊沐在該院一個熟人也沒有,奎叔家也沒有,他得自己想辦法應對所有麻煩事。
“诶!你找誰呢?”忽然,身後傳來女子的問詢聲。
“喔!不好意思!我是患者朱頂頂的朋友,聽說他意外受傷,特意過來看看,這一層病房太安靜了,我沒好意思進去打擾大家,不好意思,給您添麻煩了!”邊沐趕緊跟身後那位年輕女護士客氣幾句。
“朱頂頂?看也白看,人還沒醒呢!”年輕女護士口氣冰冷地回應了兩句。
“那我就不進去添亂了,您忙您的。
”說着話,邊沐伸手将病房門輕輕推開,客客氣氣将那位年輕女護士禮讓進門。
“謝謝!”說罷,冷冷地打量了邊沐兩眼,那位年輕女護士端着治療盤徑直走近病房忙活她的事去了。
邊沐走到樓層盡頭窗戶下小站了一會兒,他打算死等朱頂頂的家屬或進或出的時候觀察兩眼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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