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桌的四周正坐着四個人在進行打牌,具體在打什麼牌程大業也看不太明白,也沒心思去看。
不過從他們各自前面的那一疊厚厚的大團結來看,他們應該賭得不小。
單單就這桌子上的大團結。
恐怕都不下幾十萬了。
不得不說,在這個年代,這樣的賭局簡直可以堪稱豪賭了。
真是讓程大業大開眼界。
隻是你們特麼的都這麼有錢了,為什麼要跟老子一個小老闆過不去啊?
具體是什麼人程大業也不認識。
反正看他們的穿着打扮,一定都是這平城家世顯赫的人,要不然他們也不敢坐在這張賭桌上來。
正對着大門的那個人,脖子上戴着一串大金鍊子,還挂着一個玉質的觀音玉佩,此時看見蔣二把門打開,便朝這邊打量了過來。
程大業隻是一眼就認出了他。
這一位就是名震整個平城地下室界的何八了。
不是程大業本身就認識他。
也不是因為他出名。
而是因為上輩子的記憶中,抓捕他的時候這是一個轟動全省的大新聞,他的頭像上過全省的報紙。
所以程大業對他印象很深刻。
隻不過那個時候,他已經瘦的皮包骨了,看上去人已經完全脫型,隻是五官還沒有太大變化而已。
“哈哈,你就是那什麼程大業,看上去還真夠年輕的呀,哈哈哈哈,看來這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我們就要快被拍死在沙灘上咯。
”
何八一邊玩牌,一邊輕松惬意的玩笑說着。
明顯。
根本沒有把程大業看在眼裡。
那種居高臨下的眼神,仿佛就是能夠左右人生死的判官。
“就是就是。
”
其他幾個打牌的也趕緊附和道。
“你就是何八?”
程大業直接開口問道。
“嗯!”
何八一愣,但随即一笑,點了點頭。
“算你還有一點自知之明。
”
但程大業卻直接甩出了這樣一句話。
卧槽!
話音落下,整個房間内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就連那三個不認識程大業的打牌人,這個時候也紛紛朝程大業看了過來,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目光。
你要知道眼前這人可是何八啊!
這可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主兒,這個年輕人好大的膽子啊,居然敢這樣對他說話。
真是,有點牛逼呀!
“哈哈,何八,看來這幾年你的名氣是不是在平城弱了一些啊?”
“就是,八子哥,看了這些後生都不太認識你啦!”
“這兄弟是個猛人啊!”
“哈哈哈哈,猛是猛了一點,可莽也是莽了一點啊,估計過不了幾天,不知道什麼溪溝裡面又會冒出頭顱或者手臂來啊,啧啧啧,想想都覺得吓人。
”
“……”
何八沒有什麼态度,倒是幾個打牌的人相互議論了起來。
但是那個氛圍依舊很輕松。
雖然不知道他們都是幹什麼,但明顯從有些人的衣着打扮上來看,他們應該是有地位的人。
但他們出現在這裡,還能說出這樣的話,就實在太不應該了。
如果把一方百姓交到這種人手裡。
程大業實在不敢想象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所以這些人真特麼該死啊!
雖然程大業自己覺得自己并非是善類,但在這樣的情況下,我想他也絕不會說出這種話。
這簡直就是太猖狂了。
一會兒得讓他們聽聽響,讓這幫自以為是的家夥,明白,這個世界上不怕死的不止是他何八一個人。
“你特麼的,老子是不是給你臉啦?”
蔣二這個時候,見程大業在自己的大哥面前說話是如此的不客氣,頓時就一把抓來怒喝道。
“噓!”
但何八這個時候卻是對他做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搖了搖手說道:“老二,不要吓壞孩子,你沒看到他還是個孩子嗎?”
蔣二立刻就停下了手。
“領導們,可不要在外面亂污了我何八的名聲,我是那樣随随便便就把人給砍了扔到溝裡面去的人嗎?”
何八又看着幾位打牌人說道。
“哈哈哈哈!”
衆人一聽這話,瞬間都大笑了起來。
雖然沒有繼續說話,但那笑聲中的意思分明就是,你這幾年搞死丢到河裡去的人還少嗎?
敢對何八這麼說話的人,絕對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進來吧,既然你是來劃道道的,那你就說一下吧!”
何八看着程大業背着一個大包,還以為他是來孝敬自己的。
畢竟。
在這整個平城不會有例外的。
這一點他很有把握。
這小屁孩兒不懂事,難道他背後的那個叔叔還不懂事嗎?
小孩子嘛,在這個時候心情難免都會激動嘛,但這并不影響他的好心情啊,看這背包的重量起碼得有幾十萬啊!
看樣子這個學生在外面的那個叔叔還真是有錢啊。
“好!”
程大業點了點頭,一步進門,卻是直接就把門給鎖上了。
露出了一臉有些瘆人的微笑。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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