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孫小梅也熱情的招呼着,一個勁兒讓程大業夾菜。
“大業,喝點酒?”
李守田這時竟然拿出了一瓶茅台。
“不不不,我還是學生,不能喝酒的。
”
程大業趕緊嚴詞拒絕。
喝肯定是能喝的,他的酒量很大,估計放開喝,這李守田是不夠他喝的,但現在什麼不重要身體最重要,不是必須喝的酒他是一定不會喝的。
畢竟上輩子就特麼是喝酒喝死的。
他現在看到酒,就有一種本能的排斥!
因為的确是學生,又加之快要高考了,李守田也沒怎麼勸,就直接跟鄧隊長喝上了。
給程大業和李準則是拿了紅牛。
小吃了一會兒,這時李守田才倒滿一杯酒說道:“今天設宴呢主要是感謝一下鄧隊長這段時間來對犬子的辛苦教導,當然還有程大業同學對李準同學的關心幫助和引導。
”
“其實啊,我這娃兒我知道,就是個膽子大的二混子,在家裡我也不知道收拾了他多少回了,可就是屢教不改,說實話,我都已經沒辦法了。
”
“原本我都已經打算放棄他了,沒想到最近他竟突然改變了,經過了解我才知道原來是你們兩位幫助了他,我這人啊也沒啥文化,是個粗人,不會說什麼體面話,隻有說感謝二位了。
”
孫小梅也趕忙端着個飲料杯子陪上。
“李叔,客氣了!”
“老李,不用客氣,隻要他能變好,這也是我們樂意看到的。
”
程大業跟鄧大貴都回應道。
就這樣,一頓酒局就正式喝開了。
大人們聊大人的,李準跟程大業則是聊到了一塊兒。
這一聊程大業才知道。
李準挨打這事兒,其實他父親知道,但回去之後,他父親卻說打得好,根本就不理會他。
還說他就是需要社會的教育。
其實他爸爸是做包工這一塊的,跟一些社會人士淵源頗深。
可根本懶得理他。
最後他就找到了金溝子,來堵自己,結果沒想到居然又被打了,最終還被撿進去了。
出來後,他就真的被教乖了。
不過也幸虧被教乖了。
大約是喝得有些微醺了,李守田這時走過來拉住程大業的手說道:“大業啊,我是真的發自内心的要好好感謝你啊,小準以前跟金溝子那幫人混我不是不知道,要不是你讓他轉性,恐怕這一次他也跑不了啊!”
“李叔,你可别這麼說,我隻是做了我認為我應該做的。
”
程大業說道。
“不,話可不能這麼說,你做的未必是你應該做的,倒是必須是我應該做的啊,我不是個好父親,這些年一門心思就想着賺錢,真是忽略了對他的教育,好在那臭小子命還不錯,遇到了你這麼位好大哥啊,轉了性子。
”
李守田說着都有些哽咽了。
酒沒喝多少,這話倒是說了不少,兩人這說着說着,也不知怎麼就說到了闫東陽身上去了。
反正是越說越遠了。
“唉,混社會,沒有什麼好結果啊,你看那闫娃兒吧,年紀輕輕的,就已經混了一個沙石廠,一個磚廠,可一出事能撈到個什麼?”
“據說現在,他正在四處售買他的磚廠跟沙石廠呢,想要換成現錢出來,保自己不用進去,可沒人買啊!這出來混的,遲早都是要還的喲!”
“李叔,你怎麼知道這事兒?”
程大業聽到這裡,頓時随口問道。
最近他可是一直都在打聽關于這一方面的消息呢!
倒是也已經聽到了一些風聲了。
“哦,是這樣,闫娃兒那個沙石廠就在我們城東那一塊,我就是城東那一塊的人啊,他的事現在在城東那一塊早已傳得沸沸揚揚了。
而且村上的老王以前就在他廠子裡當管理,闫娃兒現在不是出不來嗎,現在他廠子要賣的這個事兒也是委托的老王在全權幫他處理。
”
李守田不疾不徐的說道。
“原來如此!”
程大業恍然大悟。
不過内心卻是十分欣喜。
想不到這吃個飯,還能得到這樣的好消息,他真是很開心啊!
“李叔,你能聯系到那個幫闫東陽售賣沙石廠的王叔嗎?”
程大業也沒心思碰杯了,直接問道。
他算算時間,估計這個時間段,那沙石廠的價格也應該已經被外界的一些人和各種因素壓得差不多了,若是再不出手可能就會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當然可以,我跟老王不僅是鄰居,還是同學呢!”
李守田說道。
隻是他才剛說完,就疑惑的反問道:“大業,你要聯系他幹嘛呀?”
“我要買廠!”
程大業直截了當的說道。
完全一副,爺不裝了,攤牌了的表情。
李守田:“?!!”
就連此刻正跟何芳聊得火熱,一臉色相的鄧大貴都不由得看了過來。
整個包廂瞬間安靜了下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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