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靈機一動,想到一個絕妙的主意:隻要能妥善招待這些遠道而來的德國客人,何愁沒有緻富和晉升的機會呢?
于是列米給德國人當了最令人厭惡的‘帶路黨’,他絲毫不介意的幫助德國人抓住擁有猶太血統的居民,也非常痛快的舉報窩藏猶太血統的民衆的家庭。
列米很快入了德國人的眼。
德國人從未見過如此主動地本地波蘭居民‘帶路黨’,連鄰居都毫不在意地舉報,抓捕,妥妥是一個仆從軍的好苗子。
于是列米夢寐以求的在被利用完剩餘價值後被德國人塞到了一支東線仆從志中,成為一名仆從軍的班長。
率領一些被德國人策反的俄國人。
列米憑借其機智和努力,在部隊中成功地确立了自己的地位,他借着德國人的威勢作威作福,不少跟民警局有關系的蘇聯家庭都被他心狠手辣的清理幹淨
以報複蘇聯民警之前對他的攻擊。
之後他不僅報複性地收攬了不少寶貝和資産。
而且在目睹蘇聯軍隊在德國人面前的慘敗後,他更加确信自己做出了正确的選擇,自己站在了勝利的一邊。
但還沒等他威風多久,噩夢就來了。
俄國人伏擊了這支部隊,原本被他當做主人的德國人不堪一擊的被打倒了。
蘇聯人把列米和他的班組俘虜了,之後那個看起來年齡比較大的俄國人把他揍的快斷了氣。
“住手吧...住手!”列米滿臉血迹,用他那不太流利的俄語含糊地求饒。
他隻感覺全身上下都劇烈地疼痛着,有好幾根骨頭都斷了。
“哼”安東不屑的瞥了他一眼,一腳踹在身邊跪在地上,不斷求饒的俄國仆從軍。
“你們這些懦夫,助纣為虐的惡徒,即便吞下十顆花生米也不足以贖罪。
”安東語氣兇狠地說道:“哼哼,很快,你們就會嘗到自己種下的苦果。
”
“安東,情況如何?這些家夥透露了什麼信息?”瓦列裡領着廖金步入牛棚,詢問道。
安東帶着強烈的憎惡說道:“他們僅僅透露了自己殺害了多少人,傷害了多少無辜少女,為德國人提供了多少樂子,卻幾乎沒有提供任何有用的情報。
”
“甚至他們自己都數不清害了多少無辜民衆,他們是真該死啊。
”
“還争着互相指認,真是惡心。
”
瓦列裡聽到這些話,心中也湧現出一股強烈的厭惡。
他覺得這些人簡直是無可救藥的敗類,即便是将他們送往後方接受改造,或者執行絞刑,都顯得過于寬容。
廖金握緊手中的莫辛納甘。
“找人把他們找個地方就地解決,沒時間把他們送回後方了。
”瓦列裡緊鎖着眉頭道。
“好嘞。
”安東聞言爽快的回答道,他就想要的是這道命令。
“走吧,讓我們去瞧瞧那些德國軍官帶來了什麼好東西。
”瓦列裡招呼道。
三人随後離開牛棚,安東走前示意周圍看守的幾名士兵将牛棚裡的人帶去個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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