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動起來,它們從道路中央混亂的車隊中脫離出來,開始向兩側散開。
“砰!砰!”
兩聲清脆的爆炸聲響起,一輛三号坦克随後失控的撞在路邊的小樹上,兩側履帶松脫,掉在地上。
“滋滋滋....這裡是347号!蘇軍在兩側埋了地雷!各坦克注意!”說完,這名車長帶着其餘幾名乘員鑽出坦克跑了,他們可不想死在鐵棺材裡。
“該死!可惡的俄國人!”裝甲兵少校在無線電中聽到消息後,憤怒地咒罵道。
俄國人并未為他們留下任何生存空間,兩側未布設步兵地雷,而是專門埋設了反坦克地雷,顯然這是他們專門為到來裝甲部隊準備的。
“砰!”
又一輛坦克化為火球,裝甲兵少校明白,他所剩的思考時間已經所剩無幾..
“通知工兵部隊立即行動!我們将為他們提供掩護。
命令他們進行排雷,迅速清理出一條供坦克撤退的通道!”裝甲兵少校命令道。
“嗖!嗖!嗖!”
子彈如流星般從幾名工兵的頭頂呼嘯而過,他們冒着密集的火力,硬着頭皮開始進行排雷。
瓦列裡藏匿于林間,将槍口對準了路邊忙碌排雷的工兵們,扣下了扳機。
一名正在作業的工兵的頭部突然出現了一個血洞。
鮮血從血洞中滾出,他身體無力的倒在地上。
身旁的幾名工兵目睹了同伴的犧牲,僅稍作停頓,便繼續他們的任務,為坦克開辟前進的道路。
。
瓦列裡很佩服那些頂着子彈正在排雷的工兵們,很多人面對襲來的子彈都會産生本能的恐懼。
于是他叫住身邊正在開火的一挺馬克沁,指着正在拆雷的工兵們讓機槍手打。
“突突突!突突突!”
一連串的子彈向正在拆雷的幾名工兵打去,兩名工兵慘叫一聲倒在地上,鮮血瞬間染紅了軍服。
不斷飛來的子彈使得僅剩的幾名幸存工兵無法擡起頭,他們連身子都不敢動一下。
“該死的裝甲部隊,他們甚至無法壓制機槍火力!我們在這裡幾乎等同于炮灰!班長!”随着子彈在他周圍激起數片塵土,一名德軍工兵趴在地上高聲呼喊。
德軍班長同樣不敢輕舉妄動,他迅速高聲命令:“所有人别動!利用蘇軍更換彈藥的空隙,我們撤退!”
疲憊的德軍在道路中央頑強抵抗,向兩側發起反擊。
四周的地面散落着衆多德軍士兵的遺體,他們以各種姿勢歪斜地倒在地上,鮮血緩緩彙聚成一條細小的溪流。
在伏擊中,德軍缺乏掩護,士兵們隻能利用一些坦克和卡車的殘骸作為掩體,向森林兩側的蘇軍發起反擊。
這種情況下,他們面對四面八方襲來的火力顯得極為不利,不少士兵都被四處飛來的流彈打個正着。
上校梅普森被幾名士兵帶到一輛被擊穿的三号坦克旁邊躲避。
他的臉頰被子彈劃開了一道裂口,上面僅有一層薄薄的筋膜維系着皮肉。
仔細觀察,甚至可以辨認出牙齒的輪廓,鮮血源源不斷地從中流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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