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克最後還是呼叫了火力支援,一連三連擋不住蘇軍前進,二連也是同樣,陣地丢的實在太快,這讓下去他們沒法撐到預定的撤退時間。
炮擊打斷了蘇軍的進攻。
然後蘇軍同樣報以‘滴水之恩,湧泉相報’的概念同樣還給他更猛烈的炮火。
作為謝廖緬科中校手下的猛将,瓦列裡在申請後得到了可以調動火炮支援的權限,團部最多隻能勻出三門榴彈炮可以供他使用,但也足夠了。
在遭受到德軍炮擊後,瓦列裡毫不猶豫的讓火炮觀察員去測算坐标,然後通過營部的電報機聯系團部進行火炮支援,富裕仗就要富裕的打。
就像黴菌一樣,能用火炮解決的絕不用人命去填。
三門榴彈炮整整炸了二十分鐘,躲在建築裡的德軍士兵有一個算一個都覺得自己耳蝸好像要炸了,一直在蹦蹦跳。
在街道中央建立的陣地也早已不翼而飛,埋入的反步兵地雷也全部消失不見,隻剩下燃燒着火焰的殘骸與布滿彈坑的地面,沒來得及找掩護的德軍連屍體都不翼而飛,隻剩下些孤零零的殘肢靜靜的躺在地面上。
“沒了…陣地沒了,該死,接下來該怎麼辦。
”在遠處一棟公寓頂樓觀察的莫茨夫喃喃道。
經過人員補充,加上一些還能作戰的輕傷員,一連能作戰的人手也不過隻有120人,經過蘇軍一次進攻兩次炮擊,他至少損失将近40人。
才剛開打沒多久,他手底下就有接近三分之一的士兵報銷了,這誰撐得住啊。
但現在也隻能拿命硬拼了。
随後蘇軍發起了第二波進攻,德軍此刻打的相當頑強,一連與三連幾乎拼了命的抵擋着瓦列裡三營的攻勢,一個機槍啞火就有其他人來接替他的位置。
他們還學習蘇軍躲在衣櫃裡,床底下等着來檢查的蘇軍士兵,然後偷襲他們,在室内與蘇軍拼刺刀。
德軍還組織了數隊槍法特别準的步槍手埋伏在四周緊盯蘇軍的噴火兵,雖然太陽下山了,光亮受到影響,但德軍有照明彈,隻要有背着類似于背包鐵罐之類的東西,他們就會緊盯着哪個士兵打。
迫擊炮也接連不斷對幾處蘇軍進攻最猛的地方進行火力增援,反坦克火炮也同樣被調了上來作為掩護支援,轟擊街道上正在進攻的蘇軍。
蘇軍傷亡一下子就增多不少,瓦列裡對此直接換了套路,主力部隊進攻,迫擊炮開路掩護,突擊小隊就單單負責清理每個房間,防止被德軍的步槍手給狙殺。
同樣也調迫擊炮随時對德軍火力最猛的位置進行壓制。
德軍現在所能做的也隻有盡全力不讓蘇軍突破自己的陣地。
蘇德兩方在這些房子裡僵持住了。
“找人通知各部隊加緊進攻,給德軍足夠的壓力。
”瓦列裡躲在牆邊對着列夫道。
“是,中尉同志。
”列夫帶着兩人随後離開。
看着不遠處窗口裡不斷吐出火舌的機槍,瓦列裡舉起步槍扣動扳機,必須吸引德軍的注意力。
就在進攻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