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列夫将一個水壺遞給坐在地上的瓦列裡。
“謝謝列夫。
”
瓦列裡也不客氣,接回來小口小口的喝着,八團炊事班那幫老油子還是靠譜的,他們要找水也是那種看起來幹淨的水,至少燒開後看起來還能喝。
要是找哪些變了顔色的污水,恐怕喝下一口也隻能學某在印特工說一句‘幹淨又衛生’。
“沒事的,瓦列裡大哥。
”列夫憨憨一笑,坐在地上拿出防水布包,跟着其餘兩名士兵将裡面剩下的黑面包分發給二連衆人,随後拿着幹巴的黑面包,揪着熱水吃了起來。
瓦列裡見狀也拿出一塊黑面包,揪水吃了起來,像是沙子類的摩挲口感,硬邦邦的面包芯感覺都有些咯牙。
不過他穿越過來這麼多天,也習慣蘇聯這種堅硬黑面包,至少這個面包裡面沒有摻木屑,礦粉,甚至草籽之類的狠活,還是純正的麥粉和土豆泥。
“該死的德國鬼子,小胡子。
”安東将嘴裡最後一口黑面包咽下去,随後嘴臭道,要不是德國鬼子發動戰争,他現在都可以吃上一碗熱乎乎的牛肉炖菜。
“德國鬼子的夥食會比咱們好上不少吧?”一旁正默默啃着黑面包的米利亞問道。
“那當然了,米利亞。
”安東回答道:“他們吃的面包是白色的,他們甚至還有蜂蜜可以配面包來吃。
”
“哇…”米利亞眼神裡滿是羨慕。
“安東,你怎麼知道的?”瓦列裡将嘴裡硬塞塞的黑面包咽下去,好奇問道。
“我看見的,突圍的時候我看見類似于他們廚房的地方,我還想拿幾包藏起來呢,隻是可惜有個炮彈在哪炸了,要不然我非得整上兩包。
”
“放心,等突出包圍圈,咱們不僅能吃上白面包,還能吃上熱乎乎的炖菜。
”
瓦列裡笑着道,現在還不是42年43年,蘇聯的補給還是跟的上的。
“那是肯定的,等突出包圍圈,我請同志們吃兔子。
”安東咧嘴笑道。
“好,這可是你說的,安東!”
“到時候我還要喝伏特加,給安東你吃哭了。
”
周圍二連的士兵們打趣道,随後大家都笑了起來。
“好了,米利亞,咱倆去看看哪些傷員吧。
”
“好嘞,瓦列裡大哥。
”米利亞随後起身跟着瓦列裡走去。
“現在我們藥物還有多少,米利亞,還夠哪五個輕傷員用嗎?”瓦列裡邊走邊問。
“藥品在昨天就已經用完了,原本剩的也不多,現在還有半瓶多的醫用酒精和紗布,現在隻能用煮沸的熱水來給他們清洗傷口。
”
“團部也沒有了嗎?”
“團部的後勤也沒有了,他們也沒有藥品了。
”
兩人很快來到五名輕傷員面前。
“中尉同志。
”五名輕傷員問候道。
“你們五個人排好隊,換好今天的紗布,每個人先用沸水清洗傷口。
”
瓦列裡坐在一旁的地上,招呼他們排好隊,現在二連隻剩下米利亞一個衛生員,所以他也來幫幫忙,自己換個紗布還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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