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你和那個黃亦玫分了!”在這方面,白曉荷還是比較冷靜的,她可不是什麼小女生,一點甜言蜜語就能哄的找不到北了,對于這個把她截胡的黃亦玫,白曉荷就算再大度,心裡還是有怨氣的。
聽到這話,宋子文趕忙解釋道:“曉荷,你知道的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信伊斯蘭教的,國籍可以改的!”說完,他一臉欠揍地湊過去,試圖将白曉荷抱住。
白曉荷一把推開他,眼中閃過一絲無奈,說道:“行了,我知道是我比不過那個黃亦玫,其他的我也不和她争了,隻要你心裡有我就行了。
以後逢年過節你能夠抽點時間來陪陪我和孩子就行了!”
說罷,她輕輕歎了口氣,其實這些話都是她經過一番思考後才說出來的。
她深知自己的位置,明白自己不可能成為宋子文唯一的女人,但她也不想去争搶什麼。
畢竟像宋子文這樣的人,身邊從不缺少女人。
而她本身就是個不争不搶的性格,就算宋子文真的和她結婚了,她也不可能完完全全地把宋子文拴住。
想到這裡,白曉荷不禁感到一陣心酸。
但她知道,生活就是如此,她必須學會接受現實。
于是,她又一次輕輕推了一下宋子文,說道:“好了,别鬧了,我要休息了。
”然後轉身回到床上躺下,背對着宋子文,淚水忍不住流了下來。
宋子文也知道這需要時間來接受,白曉荷這一關還好,黃亦玫那一關才是真正的難過。
宋子文用手輕輕地拍着白曉荷的後背,堅定地說着,
“放心曉荷,我這輩子一定不會辜負你的,玫瑰有的你也會有,我何德何能能夠有你這麼善解人意的女人!”
......
“滕先生來京城幹嘛的你知道嗎?”姜雪瓊慢慢地走到酒櫃邊上,優雅地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不知道。
”韓鹦看着自己手中的文件夾,有些心虛,隻能低着頭小聲地回複着。
“不知道你就來邀功啊,真是可笑。
滕先生這次來京城,就是到京城大飯店來參加一個活動的。
”姜雪瓊的聲音突然提高了八度,大聲地訓斥道。
“那我現在去安排一下……”韓鹦聽着姜雪瓊的訓斥,心裡一陣發毛,隻想趕緊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畢竟整個青莛誰不知道,缇娜酒杯一端,生死難料。
“安排什麼安排,你還真是天真啊!風采國際可是我們這麼多年的死對頭你不知道嗎,他們舉辦的活動,怎麼可能讓我們輕易地混進去呢?别說是我了,就算是你們這幾個臉熟的,也絕對不可能有機會進入那個場合!”姜雪瓊喝了一口酒,似乎覺得這樣才能繼續續命下去,畢竟這下屬太蠢了。
“那怎麼辦?”韓鹦試探性地問道。
“怎麼辦?你問我嗎?我花錢請你來是讓你問我問題的嗎?去找解決方案懂嗎?出去!”
姜雪瓊覺得好像還是不解氣,接着罵道,“我今天幸運色是紅色,黴運色是黃色,你還敢穿黃色在我面前晃悠!”
門外的黃亦玫将兩人的對話聽得真真切切,待韓鹦離開後,她蹑手蹑腳地推開門,小心地走進姜雪瓊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