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到最後,林業輝還是沒有忍得住,給容琪發了一條消息,詢問他晚上回不回來。
隻是,他等了一個晚上也沒有等到對方的回複,甚至對方一個晚上也沒有回宿舍。
剛開始等的那段時間,林業輝心裡還在盤算着,如果他回複了之後自己該如何解釋。
但随着時間推移,遲遲未到的回複讓他心中的怒火逐漸騰升起來。
他不禁暗自思忖:他都已經快20歲了,怎麼行為做事還跟個小孩子一樣。
就因為那麼一點點小事,居然跟自己賭氣,甚至還不回宿舍。
林業輝以為,容琪第二天會回來,結果接下來的幾天,他都沒再回宿舍。
不過每天上課的時候,林業輝都能在教室裡看見他的身影,而且他跟周圍的同學有說有笑的,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然而,隻有林業輝自己心裡跟明鏡兒似的,容琪還在生他的悶氣呢。
班上也有同學私底下問他,最近和容琪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畢竟他們平日裡都是如影随形地一起來上課,可最近,卻總是容琪一個人先到。
林業輝也隻能強顔歡笑地敷衍過去,畢竟他覺得那點芝麻大的小事,要是讓大家知道了,指不定會笑話他們。
有一次,林業輝好不容易積攢起勇氣,走到容琪跟前,想要和容琪說說話。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容琪甚至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就像躲避瘟疫一樣,毫不猶豫地朝着門外走去,仿佛多和林業輝待一秒,都會讓他窒息。
這下,林業輝徹底懵了,一時間心裡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不是個滋味兒。
畢竟容琪以前可從未這般刻意地針對過他。
後面,林業輝還特地觀察過一段時間,他發現容琪在面對其他同學時,永遠面帶微笑,認真的回應他們。
但每當林業輝試圖與他交流時,他便總是視若無睹,仿佛完全看不見他這個人一般。
這種情況反複出現多次之後,林業輝也覺得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原本想要和好如初的念頭也漸漸消散殆盡。
畢竟,每個人都是有脾氣的,又何必一直熱臉去貼冷屁股呢?
于是,林業輝也決定不再主動湊上前去找容琪說話,就讓這段關系暫時冷卻一段時間吧。
誰還沒點脾氣呢!
自從他決定不再搭理容琪之後,是經常往社團跑,與社團裡的那些人,關系倒是越發的親厚了起來。
隻是親厚歸親厚,每次回到宿舍之後,他總會覺得心裡有些空落落的,像是缺了點什麼。
所以說他還有068,但068着實不是一個健談的系統,每次還沒說上幾句話,就不知道該如何将話題再說下去。
甚至有的時候上課,他也會突然走神發呆,被老師點了好幾次名。
好不容易輪到周末,他準備在宿舍當一個安靜的“舍蹲族”時,突然收到了來自南宮學妹的短信。
(這裡插話,這個學妹,是林業輝找的假扮他對象的學妹,姓南宮)
短信的内容很簡潔明了:“學長,你今天下午有空嗎?”
今天是周六,學校沒有安排課程。
而原本計劃整個下午都宅在宿舍的林業輝,看到南宮學妹發來的短信,快速的回複了對方,“沒什麼事,怎麼了?”
當對方看到,他發送過來的“沒什麼事”這幾個字時,便迅速的又發來消息,“想請學長幫個忙。
”
看到這幾個字的時候,林業輝不禁心中暗自思忖起來:幫忙?她找自己能幫什麼忙?
他稍稍思考了片刻,最後敲下兩個字,“可以”。
他們上次已經互相坦明過了,想來這個南宮學妹找她應該隻是因為私事。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就到他們約定好,下午見面的時間。
等林業輝來到指定地點的時候,驚訝的發現,來的不止南宮學妹一個人,還有好幾個與她年齡相仿的女生。
而且,林業輝仔細看了一遍,發現都是他們社團的社員。
于是,林業輝略顯疑惑的問道,“這是?”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來?
而這個時候,南宮學妹突然走上前,笑着跟他解釋道:“今天不是周六麼,正好俱樂部可以免費入場,所以大家就一起來了。
”
聽完她的解釋,林業輝還是一頭霧水,下意識反問道:“俱樂部?”
什麼俱樂部?
見林業輝一臉茫然的樣子,南宮學妹又趕忙補充道:“是射擊俱樂部,這幾日社長說要征用社團場地,所以我們幾個就尋思着在外面找地方訓練。
”
“今天正好是周六,想着大家應該沒課,就想請學長過來幫忙指導。
”說完,她還調皮地朝林業輝眨了眨眼。
恰好這個時候,站在旁邊的另一個女生也補充道:“對呀對呀,我們想請學長過來幫忙。
而且結束之後,我們會請學長吃飯的哦!”
跟在她旁邊的幾個女生也附和了起來。
聽他們說起征用場地,林業輝才陡然想起來,文演好像就是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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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社團一直沒有訓練,我以為他們會給自己放假,想到他們居然在外面找地方。
還真挺好學的,一個個。
想到這裡,他微微颔首,輕聲應道。
他還以為是要幫什麼忙呢,原來隻是因為這個,一開始實話實說,他也會過來幫忙的。
等到他們進去那所謂的俱樂部,林業輝才發現,這裡跟他想的不一樣。
他原本以為會是那種場子不大,設施不怎麼齊全的小俱樂部,沒想到裡面還挺大的。
而且即便是周六這樣的日子,裡面居然也沒多少人,簡直堪稱i人的絕佳福音之地。
像往常一樣,在社團指導他們訓練結束後,林業輝本打算就此回去,沒想到幾個小姑娘紛紛圍上來,說要請他吃飯。
林業輝一開始十分拒絕,但這幾個小姑娘又是撒嬌賣萌,又是軟語央求,他實在難以招架,隻得應允她們的邀請。
原本,林業輝還天真地認為,她們所謂的請客吃飯,無非也就是去些街邊小攤或者尋常小吃街之類的地方罷了。
可誰曾想,他們前腳剛踏出俱樂部的門口,幾